脑子里忽然想到什么,放下手里的酒杯。
缓缓的启唇。
“唐原斯,你老实说,年小慕预产期前一天,你是不是也许了同样的愿,让你们唐家的祖宗保佑年小慕生个儿子?”
唐原斯:“……”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低沉下来。
唐原斯脊背一凉。
表面若无其事死扛,心里却咯噔一下。
不好,忙着同仇敌忾对付祁阎,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
现在是拔腿就跑,还是打死不认?
“咳咳。”
唐原斯刚咳了两声,正要替自己辩解,余越寒一个跃起,已经把他按到了桌子上。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包厢里陷入了一阵乱斗。
最后两个人都无力的瘫软在各自的位置上。
余越寒按着胸口,唐原斯按着嘴角……
打了一架,各自喘着粗气在互瞪。
第一杯,敬同病相怜的彼此。
“你说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抱着媳妇享受二人世界多幸福?干嘛要生儿子!”唐原斯说出了余越寒的心里话。
余越寒点点头。
“你没我惨,我本来可以左手抱着媳妇,右手抱着我的小公主,做个人生赢家,结果现在……”
余越寒端着酒杯,低头看时间。
深夜十一点。
他在跟唐原斯喝酒。
“怎么说话呢?跟我喝酒怎么了?要不是还有我垫底,你悲惨的人生还能找到一点安慰吗?”唐原斯不服气的嚷嚷。
他家里有个小恶魔,却没有小公主。
余越寒好歹还有个小公主,要说惨,是没人比唐原斯惨。
“有道理,你比较惨。”
余越寒又跟唐原斯碰了一下杯。
两个人开始琢磨着,他们这群人里,现在谁最幸福。
梵羽肯定没分,他家里也只有儿子。
没儿子的就剩下墨永恒和祁阎。
看墨永恒的样子,好像是不打算生了。
倒是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