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她当时应该比他还小，她记得吗？

梵羽心里蓦地蹦出这样一个疑问，有些期待的看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乔苑菲。

乔苑菲像是正好想起什么，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

没想到她的反应看在其他人眼中，被解读成了心虚。

顿时，乔原溪嗓门更大了。

“梵少，你亲眼看见了，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你，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她不值得，你值得？”

梵羽蓦地启唇，慢悠悠的打断了乔原溪的话。

眉峰微挑，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起来，不像是嘲讽，倒像是真的在提问似的。

乔原溪一怔，随即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以为梵羽终于可以正视她的存在，发现她比乔苑菲更适合他。

攥了攥拳头，没再让自己表现的像之前那么急切，欲迎还拒的迟疑了一下，娇羞的开口。

“梵少明知故问。”

“抱歉，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梵羽语气突然变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