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说,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损人不利己算什么本事?
大家联手,娶到媳妇才算真本事!
这个道理,祁阎经历了大舅哥的重重打击之后才终于想明白。
余越寒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白色衬得他俊美的脸庞越发没有血色,整个人虚弱的像是连话都没有力气说。
可怜巴巴的。
年小慕正心疼的喂他喝水。
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有交流。
他黑眸微闪,眼底一闪而过的精睿,哪有半点失去记忆的迷惘和恐惧。
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从被子底下伸出了一根手指,跟祁阎拉钩。
成交!
祁阎妖异的双眸微闪,语气凝重的道。
严肃的表情,带着少有的医者父母心的状态。
要知道,祁阎向来都是个随心所欲的主,能让他都变得这么认真,就说明余越寒的病情确实很严重。
那他就不是完全在演戏……
墨呈贤的脸色稍缓,没有刚才看起来那么难看。
“那也不能让他们就住在一间病房里,跟同居一样,成何体统?”
“墨老家主,余越寒现在失忆了,谁都不记得,只记得年小慕,要是非要他们分开,余越寒惦记着年小慕,不能安心养病,年小慕担心余越寒,也没办法好好养胎,两个人还得不停的往对方的病房跑,这折腾来折腾去……不是我说,太伤身体了,作为一个为病人身心考虑的医生,我不建议这么做。”
祁阎字字恳切的道。
语重心长的语气,不带一点私人感情。
完全是一副局外人的态度。
偏偏就是他这样的态度,让墨呈贤听了他的话,也没再坚持换病房的事情。
只是有些不甘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