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现在的姿势看了一会儿,又重新闭上眼睛。{随}{梦}щ{suing][lā}
过了几秒,又像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重新睁开。
皱起眉。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跟年小慕一样,住的都是病房,病床比一般的病床大,可以睡得下两个人。
可是她睡之前,明明只有一个人。
一觉睡醒,身边多了个人。
而且她睡觉向来很安稳,连翻身都很少,更不用说,会主动去抱一个人……
谭崩崩瞥了一眼,眼前没有穿衣服的男人,眉心拧得更紧了。
抬手拎了被子,就丢到他身上。
盖住他露在外面的胸肌。
偏偏平时没脸没皮的祁阎,今天也跟吃错药一样,接过被子,就扯到了胸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然后一脸指控的盯着她。
“崩崩,我只是太困了,在你床上睡了一会儿,你怎么能脱了我的衣服,对我上下其手?”
谭崩崩:“???”
他的衣服,是她脱的?
不可能!
“你在胡说什么?我刚才睡着了,我没有!”
“你都说你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你没有?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刚才也睡着了,还醒的比你晚,不是你脱的,难不成是我自己脱的?”
祁阎接上她的话,有理有据的反问。
“……”
谭崩崩被噎住了。
瞪着眼前胡说八道的男人,咬了咬唇。
“那这间病房给你,我去跟小慕慕一起住。”
祁阎无所谓的耸肩。
“好呀,你去吧,据我猜测,现在这个时候,余越寒一定坐在年小慕的床上,打着她肩膀受伤不能动的借口,一边喂她吃饭,一边占她的便宜,你要是不介意自己过去当电灯泡,我不拦你!”
谭崩崩:“……”
他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无耻?
谭崩崩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病服,然后慢慢的下床。
提步往病房外走。
她肚子还有些不舒服,手臂上也还有伤,走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