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只是希望能在一个月后,顺利的离开这座岛。
至于他在做什么,等她离开之后,都跟她无关。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平静了很多,照常的对他唯命是从,扳着手指头,数即将到来的一个月之期。
最后三天的时候,谭崩崩的情绪,明显变得有些紧张。
祁阎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留在客厅里看书的时间越来越少。
更多时候,他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的房间,谭崩崩去过。
布置的很简单,跟她住的客房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采光和视野要更好一点。
可祁阎很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像个自闭症患者一样。
除了奴役她,看见她被气得失控的时候,会笑得格外欠揍,大部分时间,他似乎很专注于将自己关在卧室里这件事。
“叩叩!”
谭崩崩站在他的卧室门口,等着已经超过晚饭时间很久,却一直没有出来的男人。
坐在轮椅上,指挥她帮忙采药。
语气一如指点江山的君王。
谭崩崩自己也是医生,很多医理的东西,她是知道的,所以祁阎做什么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不用问。
也能配合他完成的很好。
可是小部分时间,就连她也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尤其是在制药方面。
谭崩崩拎起一根长相很普通,却被他小心翼翼用透明纸袋包装起来的小草。
她看不出来是什么植物,只是听见祁阎说了“价值连城”四个字,拎着小草袋的手,下意识的变成了双手托举,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
只是她光看见他采药了,并没有看见他用这些药来做了什么。
祁阎邪气随性,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占有欲极强。
他白天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轮椅上,不是看书,就是指挥她做这个做那个。
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们相处了大半个月下来,谭崩崩几乎没有一天晚上能好好休息。
想说自己吃不消,他又总能配出效果极好的药浴,让她被他压榨之余,不至于被他虐待至死。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