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乾精睿的眸，微微闪烁。

盯着资料上附带的照片。

那是年小慕报考护理资格证时，提交的证件照。

照片上，女孩灵动的星眸，即使不笑的时候，也是眉眼弯弯。

很好看。

无法言喻的熟悉感，让墨乾心里头，弥漫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粗粝的指腹，轻轻磨挲过手上的照片。

眼神变得温柔，很温柔……

像是在透过眼前的照片，看着什么人。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是一秒钟，墨乾眼底的情绪全都收敛了起来，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微微抬头，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墨永恒。

“回来了。”

墨乾浑厚的声音，缓缓响起。

墨永恒刚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走到他面前，恭敬的问候。

“大伯。”

清冷的语气，一如他平时接物待人。

冷冰冰的像个机器人，没有一点温度。

墨乾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并不在意，只是看了看他，随即开口让管家给他倒茶。

“不用了，我还有事，只是来拿药就走。”墨永恒拦住了管家，淡淡的启唇。

闻言，墨乾也没有勉强他。

挥手让管家退下。

“听说你之前在酒店里，碰见过年小慕？这事怎么没听你跟我提起过。”墨乾蓦地问道。

闻言，墨永恒面无表情的脸，依旧面无表情。

只是眉心蹙了蹙，很快又松开。

“不认识。”

简单的三个字，让墨乾也接不上话。

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们今天不是还在商场遇见了？听说你帮她出头，罚了姚芸芸的钱，你甚少会管这种闲事。”

“……”

这一次，墨永恒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抬头看了墨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