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她不记得了。

恍惚间，她似乎真的见过视频里的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说的事情，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跟我说，你叫六六。”梵羽缓缓的启唇。

“……”

“我认识你，是在十多年前，那个时候梵氏集团的主要业务还在国内，我住在外婆家，偶然经过一家别院的院子，遇见了你，那个时候，你穿着一件公主裙，坐在院子里的千秋上，粉雕玉琢的，像个橱窗里才能看见的洋娃娃……”

梵羽回忆起两个人的过去，语气变得有些落寞。

这些事情，他原本已经不打算说。

就当作是他一个人的回忆。

“我当时愣住了，站在院子的篱笆外，静静的看了你好几秒，没想到你会突然拿着手里的洋娃娃，朝着我跑过来，说要送给我，还说，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哥哥，想要把我抱回家养……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

梵羽的话一出，客厅里的气压，仿佛一瞬间低沉了下来。

年小慕紧张的扭头看向余越寒。

果不其然，某人听见她想要把梵羽抱回家养的话，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抓着她的手一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原来你喜欢包养男人的志向，是从小培养起来的。”

年小慕：“oo……”

她很想反驳，可听着梵羽的话，心里又莫名发虚。

总觉得，他没有说谎，那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对上余越寒森冷的目光，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压低了声音解释，“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你别当真！”

“是吗？你刚才在书房里，不是还说要赚钱包养我？”

年小慕：“oo……”

“你小时候就很特别，长得像个洋娃娃，可胆子比一般的孩子要大，性格也很开朗，我住在外婆家那些年，每天都会故意经过你家的篱笆，跟你说上几句话。”

梵羽依旧在回忆。

那些深藏在心里的记忆，清晰的如同发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