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争吵?”宇智波斑抬起头。
“嗯。不对,该说是类似这样的理念的冲突。”一个说a一个说b,都不妥协的这种状况。
但印象中应该没这么一言难尽就是了。应该是更大也更重要的事件上的冲突吧。所以才会在失忆的现在都还印象深刻。
——自己的过去,或许真的比自己想象的更精彩吧。
但是要问起来的话,她也不后悔今天插手就是了。
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这里的人记恨过不下去。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她跟斑一起继续流浪呗。
说不定还能在路上恢复记忆或者遇到其他同伴。
现在留在这里主要也是为了收集更多的情报,以及看看有没有自己能报恩的地方而已。总归不会长久的代下去的。
而对于自己流浪的事情,阿缘还是持乐观态度的。
真离开了的话,她自认为只要不被性别歧视,那凭她所拥有的技能学识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应该不难。
其实就是被性别歧视也没关系。
想办法解决掉歧视的那个人就好。
……咦。
阿缘眨了眨眼。
“怎么了?”
宇智波斑看她的表情变来变去不由开口。
“……就是觉得我说不定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暴力。”
她抬手比划了一下,“我刚刚竟然想着如果没办法解决歧视,那就解决带头歧视的人。”
她说完看向宇智波斑的脸,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一副‘我在听,然后呢’的表情。
“……没了?”
见阿缘确实没有想说的意思了,前·战场战力天花板(之一)扬了下眉。
“这还不凶残?”
阿缘震惊。她说的可不是‘打一顿’,而是‘解决’诶。
“这凶残么?”
宇智波斑反问。
比起屠城、灭族,打断全身骨头挖出眼睛内脏的拷问,只是‘解决’一个人,怎么能算得上凶残。
倒不如说只解决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已经可以说是‘仁慈’了,说出去就算是柱间听到了都要感动的程度。
说不定还会兴致勃勃的直接问‘杀谁?去哪儿杀?怎么杀?’的程度。
不过会有这样的认知差别也不奇怪,她如果不是这样和平光明的性子,自己还有其他忍者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追随了。
于是他只是沉默的……把阿缘要的布递给了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阿缘:?怎么回事,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敷衍了?
当然敷衍是不会敷衍的,最多是善意的沉默。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夜深思熟虑的阿修罗把自己绞尽脑汁拼尽一切写出来的解决方案放到了阿缘面前。
这次总算没有出现只写三行的情况,给出的答案也有条理多了。至少明确的指出了错误,也给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惩罚方案。
不仅因陀罗点了头,阿缘……阿缘也十分感动。
她总算是看到一个正常点的方案了。写方案是痛苦,但看一个鸡同鸭讲不知道在讲什么方案也是一种痛苦。
不好说这就是最优解,但就现状来看,这就是进步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评判了也没等阿缘主动开口,兄弟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