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看着发信人是许一鸣,想都不想的就把短信打开:掌珠,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妈的!”汪掌珠的手机被楚焕东狠狠摔在墙上,飞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渐开来,他几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吓得里面衣衫半褪的汪掌珠一哆嗦。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醉眼朦胧的汪掌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焕东表情,楚焕东已经奔过来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如同要将她扼死一般,语气轻蔑的说:“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一脚踩两只船了?还是你跟你妈妈一样,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绝情决意的白眼狼?”
“哥,我没有啊?你怎么了?”汪掌珠全身都在发抖,花洒喷出的水流哗哗打在她的身上,浸透了的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少女独有的诱人曲线毕露。
楚焕东看着这样的汪掌珠咬牙切齿,妒忌让他丧失理智,他随手扯裂她的衣服,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凶狠猛烈地揉搓她的肌肤,满脑袋都是她和许一鸣相拥而吻的画面,他痛恨般加重力道,肆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汪掌珠痛的尖叫,疯了似地挣扎躲避。
楚焕东干脆一把抱起她,把她固定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洗手池前的镜中倒映出肢体交缠的两人,感官上格外的刺激,楚焕东的欲望更加蓬勃,以更沉重的力道,更粗野的方式进犯着汪掌珠。
身体内凶猛疼痛让汪掌珠绷直了身体,她挣扎叫喊到无限疲惫,最终只能软弱的屈服,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被动的摇摆着,精神变的有些恍惚,眼神空洞虚弱。
“以后再不准你跟许一鸣有过密切的来往,听见了吗?”楚焕东暗哑的声音伴着剧烈的喘息。
不跟许一鸣来往???
汪掌珠对着楚焕东这个提法有些难以接受,刚想要摇头拒绝,楚焕东猛然狠狠的一下,让她痛呼出声,额头都冒了冷汗。
“如果你再敢跟许一鸣来往,我就把你的腿打折,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说着话,他的下面更加肆无忌惮。
“啊!!!知道了,我记住了……”汪掌珠疼的大叫,然后有气无力的喃喃回答,楚焕东如野兽般的粗野强悍,偏执血腥的警告让汪掌珠从身体到心理彻底的屈服了。
楚焕东的精力超乎想象的旺盛,他始终强硬的禁锢着汪掌珠,从洗漱间到大床上,一次次的卷土从来,汪掌珠被动着与他身体纠缠,液体交融,被反复折腾的身体上印着很多痕迹,所有的感知就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汪掌珠第二天早晨醒来的很晚,头疼,浑身疼,她皱着眉头打量四周,窗帘大开,窗外温暖的阳光照着四周,凌乱的房间重新变得井然有序。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努力忽略身上刺眼的青红痕迹,走进卫生间里洗漱,换衣服。
许一鸣从对汪掌珠懵懂的好感,到逐渐明晰的知道那是喜欢,他都是一直保持着清醒的,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汪掌珠生活中的位置,他看着她陷入甜蜜恋情,对象虽不是自己,也为她的高兴而高兴,汪掌珠对楚焕东的深情让他不敢或忘,也不敢奢望。
可是命运峰回路转,汪掌珠家发生巨变的同时,楚焕东也把汪掌珠推了出来,他来不及阻挡她所受的伤害,但这场伤痛,他能倾其所有的与她一起经历,他愿意为她负重,愿意用各种方式帮她疗伤。
许一鸣半抱着汪掌珠,他们从小玩到大,其实有过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但像今天这样温馨又甜蜜还是头一遭,淡淡的香气盈满鼻端,那是专属于汪掌珠的味道,许一鸣微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汪掌珠又白又腻的脖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俏挺胸脯。
他觉得脑子‘嗡’的一下,青春年少的爱恋彻底的决堤而出,正在他绝定用实际行动表示点什么时,汪掌珠的家到了。
许一鸣有些懊恼,有些怜惜的轻拍着汪掌珠的脸,低低的唤着:“掌珠,到家了,掌珠,醒醒!”
汪掌珠睁开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四周,喃喃的问着:“这是哪里啊?”
“到家了,掌珠,你到家了!”
“家!!!”汪掌珠呵呵的笑了一下,“我现在还有家吗?”
许一鸣被她说的心里一酸,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还好,汪掌珠没有继续胡闹下去,她乖乖的由着许一鸣扶她下了车。
因为喝酒,汪掌珠胳膊腿都不太听使唤,全身跟脱了力似的,任由许一鸣半扶半抱着她往别墅里走,汪掌珠迷迷糊糊的走的有些累,她瘫在许一鸣的怀里,软声软气的说着:“鸣子,有你在我身边,真好!”然后嫣然一笑。
灯光下,汪掌珠的一双眼睛波光流转,笑颜如花,别有一种妩媚动人,只看得许一鸣的心怦怦直跳,体内压抑已久的渴望驱使着他,神使鬼差般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摩挲着,仿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簌簌的爬满神经,他略一低头,触动汪掌珠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嘴唇,带着蜜样的芳香与清甜。
虽然只是是轻轻的一触,还是让他的心止不住的颤粟,他脸颊滚烫,脑子发昏,心怦怦直跳,如同一不小心就要激动的跳出来了。
“小姐,我来扶你进去吧!”
汪家佣人的声音惊醒了许一鸣的绮梦,他傻乎乎的看着佣人扶着汪掌珠走向别墅,不由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嘴。
汪掌珠走到门口蓦然回首,她向许一鸣扬了扬手,笑脸璀璨夺目,好像聚集了天地所有的光亮,看似没有一点儿忧愁,这让许一鸣大大的安心又对未来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