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蔻歪着脑袋,“公子,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我问她。
“嗯……说不上来,总感觉似乎矮了许多。”
我摸了摸脑袋,“矮了许多?”
“不是不是,”她摇摇小脑袋,“我的意思是……”
她伸出小手,平放在胸前,然后上下摆动了一下,示意我是平躺的高度。
“这样啊。”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似乎海拔高度是有点变化,可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裤裆。
诶?我今天怎么没有一柱擎天?!
我赶忙解开裤带,拉起裤头一看,天啊,二弟呢?
再仔细观瞧,还在,但就仅仅像一颗小黄豆般大小,简直袖珍的可以。
“啊!——”
我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小蔻害怕的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一整天,我都呆呆的坐在饭桌旁,眼睛直直地看着院子里的一株狗尾巴花,整个人的状态就像一只刚被阉割的公狗一样生无可恋。
“公子,你别这样呀,好歹吃点东西呀。”
小蔻不住的用小手安抚我的后背,而我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哎……”我不住的叹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道就不耍什么小聪明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老太婆说的很对,这确实能让我在修成元婴前保住小命,只是太狠了一点。
狠得我想哭。
失去最宝贵的东西总是让人难以接受,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笼罩着我,我试图走出阴影,但悲伤一次次将我闭锁在了房中。
那几天,毫不知情的杨花来探望过我几次,每次小蔻都遵照我的吩咐,将她挡在了屋外。她以为我在练功,可我只是在抚愈自己心灵的伤口。
直到有一天,师父闯了进来,一反常态,她今天梳洗的很漂亮,还久违的穿上了衣服。
见我蓬头垢面的,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对我说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练功也要适可而止,对了,你最近在炼什么功法?我好像还没给你功法呀?”
依旧是一根筋,二得可以。
“随便找了本书架上的,凑活着练练。”我随口附和,都不想理她。
“原来如此。”果不其然信了。
“对了,这是小雷音寺送来的入门功法,都是适合男修的,你挑几本先练着。”师父说着,把一个布制的青囊放到了桌上,慢慢打开,很多泛黄的纸质书籍跃然而出,看样子都挺像模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