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高高兴兴地吃了饭,叶紫帮着桌子收拾了,把碗筷唰了,然后拿出电脑来写卖房子的广告,广告写到一半,突然想到房产证什么的都不在她手上,在凌晨手上,于是关了电脑,还是等明天把这件事情与凌晨商量过后再说吧!
赵越和郑可欣吃过晚饭,赵越带着她去买了身新衣服,拿起她的手指看着说:“手这么美,戴上戒指一定更美。”
郑可欣心头一阵荡漾,他是要求婚吗?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赵越放开她的手,径直出了商场,往车子而去。
郑可欣差点欢呼,以为赵越是要带她去买戒指,赶紧跟了上去。
上了车后,一直往偏僻之处开去,郑可欣有些不安,忐忑着问:“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赵越却卖起了光子。
郑可欣也不好再问,只好默默坐着,心里一阵失望,原来不是买戒指。
其实她并不缺这些首饰,她只是和每一个女人一样,想戴上心爱男人买的戒指。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赵越停下了车,对郑可欣道:“到了,下车吧!”
郑可欣回过神来一看,竟到了市区外面的一家娱乐场所,他难道是带她来玩的?可是市里面比这好的地方多了去,他为什么要不辞辛苦跑这么远来玩?难道是怕被抓?
见赵越已经下了车,她赶紧也下车,发现他后面跟着的几辆车上的人也下来了,跟在他后面,形成拥护之势,看起来极有派头,她的虚荣心骤起,立即走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赵越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嘴角却勾了勾,拍拍她的手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些人。”
“好。”郑可欣点点头,跟上他的步伐,进了娱乐场所。
这座娱乐场有十层楼左右,外面的牌子闪烁着霓虹灯,依次写着每层楼的经验项目,郑可欣看了看,一楼是桌球,二楼是桑拿,足浴,三楼是汗蒸spa,四楼是麻将馆,五楼是美容美发,六楼是餐厅,七楼以上是住宿,郑可欣暗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赵哥来了!”岳海和徐飞先走进去通报。
一楼本来全是人在打桌球,欢笑,漫骂,打架声不绝于耳,听到通报声,立即静了下来,丢下球杆快速排列好,分散两边。
赵越带着郑可欣走进去,那些人立即弯身低头,齐唤:“赵哥!”声音响亮,震耳欲聋。
原来这是赵越的窝点,赵越是想把她介绍给这些人认识吗?郑可欣心里甜蜜不已,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高大重要,昂首阔步地跟着赵越走了进去。
直到下班,凌晨也没有再回办公室,叶紫估计他不会再回来了,便独自下了班,本来答应刘丽丽要去吃火锅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叶紫也没了心情,便推却了,独自开车回了家,这件事情,她想听听父亲的意见。
回到家便闻到饭菜香味,叶紫心中的抑郁之气稍减,她放下包包和钥匙去浴室洗了把脸,然后走到厨房,笑问:“爸,需要帮忙吗?”
“不用啦,很快就可以开饭了,叶紫,爸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炸鸡翅膀,你去坐着休息一下,然后就开饭了。”叶世宁边翻动着锅里的鸡翅膀,边道。
叶紫往锅里看了一眼,鸡翅膀被炸得一片嫩黄,香味扑鼻,让人垂涎三尺,她吞了口口水,依言走了出去,打开电视看起来,新闻频道仍旧在播报她和夏东辉结婚的事情和凌氏股票跌停之事,她烦闷不堪,突然有点想见赵越,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一整天没有他的电话了,他应概也没来找过自己,想给他打个电话过去问他在做什么,但想到那天的事情,以及自己好几天没接他电话的事情,又放弃了。
她关了电视,倒了杯水喝下去,心里的火气才压下去一些。
“吃饭吧!”叶世宁将饭菜端了出来,抬头看女儿眉目染上忧思,他关心地问:“怎么了?还在为新闻的事情不开心?”
叶紫摇摇头:“那些媒体和苍蝇一样,哪有半点缝隙就往里钻,黑白颠倒,见风使舵,我气这个估计不用活了。”这些年她被这些媒体荼毒得还少吗?越是这个时候,她越相信清者自清,所幸她身边仍旧有许多人相信她,这就够了不是吗?那些路人们怎么想怎么说与她何干?
“那是工作遇到麻烦了吗?”叶世宁再问:“是凌晨找你麻烦了?”
女儿和凌晨在一家公司上班,他总觉得不放心,凌晨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他现在的身份,想对付女儿简直易如反掌,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就是他弄出来的,就是想女儿和女婿过得不好。
叶紫哭笑不得:“爸,你别乱猜好不好?凌晨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他是个很公私分明的人,而且在公司他还帮了我很多,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不想再提我也不想再提了,爸你也别老是念念不忘了。”
“好好好,是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快坐下来吃饭吧!”叶世宁也拿女儿没办法,呈了两碗饭,然后坐下来给女儿夹了个鸡翅膀。
叶紫坐下来端起碗,夹起鸡翅膀咬了一口,香滑可口,她点头赞道:“好吃,比以前做的还好吃,爸,你这手艺都可以去开饭店了。”
“小丫头,别给爸戴高帽子,爸有几斤几两重爸心里有数。”叶世宁也夹了个鸡翅膀咬了一口,突然觉得确实美味极了,难道真的比外面酒店做得好吃?他心里美美的,边吃边问:“既然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你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以前她下班回来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心烦过,肯定是有事情的。
叶紫放下碗,叹了口气道:“爸,有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情?你说!”叶世宁见女儿这般严肃,也放下碗来不吃了,看着女儿说。
叶紫想了想,道:“余叔以前的相好你还记得吧?”
“是叫艳梅的那个?”叶世宁问。
叶紫点头。
叶世宁见女人又堆上愁容,赶紧问:“她怎么了?”难道也病了?
“她今天去公司找我了。”叶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