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如获释放,鬼一般跑了。
陆康道:“哪能?我可不是许定之流!”
“那倒也是。”葛少飞点了支烟问:“你有什么事情啊?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陆康细心地发现,提到许定时葛少飞很是不愉悦,想了想道:“上次凌晨让你抓来的钟家人现在在哪里?”
“哦,警察局里事情多杂乱,正缺着杂工,我见他们态度实在是恶劣,让他们留在这里面充着杂工,整理整理花草树木,粉刷粉刷墙壁屋檐,再扫扫地洗洗车什么的,这一顿劳改下来,发现态度缓和不少!”葛少飞贼笑道。
钟叶目瞪口呆。
陆康嘴角也抽了抽:“葛局长的估事风格真是……”他在脑中转了转:“别具风格。”
葛少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是。”吧嗒抽了几口烟,他问:“你是为了他们来的?”
“是啊,他们虽然打了我,但也是我未婚妻的家人,有个教训就成了,拘着太久实在不怎么好,你看是不是让我把他们提出去?”陆康试探着问。
葛少飞道:“那没什么问题,我这里也清理得差不多了。”似才看到钟叶:“这是你未婚妻?长得挺不错的,只是家里人却……”咂咂嘴,摇摇头。
钟叶羞愧低头。
陆康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葛局长帮我们演个戏。”
“演戏什么的我最在行了。”葛少飞掐掉烟头,表现出一副十分敬业的样子。
十分钟后,陆康领着两个小警察出现在了警察局的园子里。
钟家人现在见到葛少飞如同见到鬼一般,吓得脸都青了,大伙个个一脸黝黑,冒着大太阳晒了半个月,不黑才有鬼了,身体瘦弱无力,每天都吃不饱,还要干一整天的活,哪能不瘦不弱有力?钟欣头上一个大大的疤,丑极了,连药也没上,找了个蜘蛛网止了血,就这样天天顶着太阳干活,会好看到哪去?
所有人都如同一个被磨圆了的石头,让滚哪就滚哪,半句狠话也不敢说了。
葛少飞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走过去道:“听着,问你们话,可以停一下。”
众人立即排成队站在了葛少飞面前,以前为这事没少挨打,所以他们不敢再跳。
葛少飞一副痞子像,指着他们问:“你们想出去吗?”
众人立即点头。
“以后还闹事吗?”
众人立即摇头。
“还随意虐待你们的女儿吗?”
二老猛地摇头。
“还欺负你们的妹妹吗?”
两个姐姐妹夫摇得拨浪鼓一样。
指了指钟良,发现没有什么要问的,葛少飞复看向二老道:“亏得你们养了个好女儿,竟然把自己卖了钱来救你们出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样一番惊天动地的激情过后,凌夕得出了一个结论,别人都说欲望之门一旦打开便会永无止境,她觉得这句话很是与她贴合,自将自己给了杜隽宇后,她与他亦不知缠绵多少次,特别是静夜在这荒郊野外,她一次一次都要不够一般,刺激,悸动,愉悦,各种令她舒服的感情都涌上心头,然后蔓延全身。
此刻她的小手又在杜隽宇身上划出信号,哪怕夜已深沉,她都想不要停下来,就这样缠绵一夜最好。
“还想要?”杜隽宇抓住她点火的手,很是歉意:“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不如睡一觉起来再给你?”
或许,这样让她要不够也是好的,这样她就整天想和他在一起了。
凌夕默默地点点头,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休息了片刻,上车离去。
婚事得到双方亲人的大力支持,十分皆大欢喜,过了几天,杜隽宇前往凌家问他们对婚事有什么要求,凌母便将他们一直担忧的事情问了出来:“隽宇,结婚以后你和凌夕准备住在乡下吗?”
“不会啊,我不是很赞同年轻人与老人住在一起……”意识到叶紫和凌晨现在就是和老人住在一起,他赶紧转了话题:“我还要工作住乡下的话多有不便。”
凌母点点头:“那是准备在y市买房子吗?”
“阿姨,其实我这次是请假回来的,国外的工作我并没有放弃,这次和凌夕结婚后,我准备带凌夕一起去国外,而且我在国外也有房子,近几年估计不会回来买房子,不知道您对此有没有意见?”杜隽宇道。
凌母看向凌夕:“她不会说外语,过去后岂不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也并不是这样,国外也有很多华人的,我居住的那一块大部分都是中国人,而且非常和睦。”说着他又看向凌晨:“阿姨若不信的话可以问凌晨。”
凌晨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那凌夕你想跟隽宇去国外吗?”凌母问。
凌夕道:“我早就想出国了,有这个机会正好,我当然是和隽宇在一起的。”
杜隽宇握住了凌夕的手,很是感激。
凌母又问儿子:“你觉得呢?”
“让姐去吧,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去国外,到时候会有照应的。”凌晨想了想道。
叶紫看了凌晨一眼,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凌母此刻一门心思在女儿身上,听到儿子这话算是放下心来:“既然这样那好吧,结婚后你们去国外生活,凌夕,你这性子得改,别净给隽宇添麻烦!”
“妈,瞧你说得我跟个祸害似的。”凌夕不满地嘟嘴。
众人一笑。
既然都这样说了,凌母后面劝杜隽宇来凌家的话便不用再说,要求也没有什么,凌家现在也不缺什么,只是让杜家尽最大的努力让凌夕风光嫁过去便可以了。
杜隽宇答得爽快,婚事很快进入筹备之中,众人的心情都十分好。
这一天,陆康的伤口可以拆线了,拆过线后那条疤痕蔓延于发迹线上下各一寸处,若非把头发留长,否则很是明显,钟叶很是自责,抚摸了那条疤许久。
“好了,不过是条疤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陆康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
钟叶道:“好端端的弄出条疤来,很不应该嘛。”
“应不应该也弄出来了,再去计较有什么意思?而且这条疤是我爱你的证据,留着才能证明我们爱过不是吗?”陆康劝慰道。
钟叶哭笑不得,虽知道这是他安慰她的话,却也觉得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