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在这荒郊野林的山顶上,你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现在的你就是一头待‘宰杀’的小白兔,徐大小姐,您说我是先奸后杀了好?还是先杀后奸了好呢?”
“你……无耻……你下流,枉我那么相信你,我要知道你是这种猪狗不如的人,我早就该……”
“早就该怎么样?”边说,陈胜的鼻尖,边探到对方的额头之上,紧闭上双眼,一副享受的姿态,细嗅着徐子淇的如兰似麝的清香,这厮还呸不要脸的顺着人家的额头缓缓的往下滑,直至鼻尖停在徐子淇的脖颈处,才算停了下来……
身子不断颤抖,不停嘶喊的徐子淇,感受着那撩心的轻痒,欲哭无泪的她,大声嘶吼道:
“陈胜,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你都说过了徐省长对我家老爷子推崇至极,看在他的面子上,顶多心里记恨我而已,说不定还撮合我们俩的……从了我吧,对大家都有好处……”故作迫不及待姿态的陈胜,显得饥不择食,时不时的想要抽手去撕扯徐子淇的衣服,起先,徐子淇还拼命的去挣扎,可仅仅几分钟后,这妮子干脆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任由陈胜一个人去表演……
双眸夹杂着狠毒的目光,脸色铁青的她,瞪着陈胜……感到对方的变化,不解的陈胜,诧异的停下了手中动作,回望对方……
“找不到拉链在哪?用不用我亲自去解啊……”
“你玩我啊?咱前后差距别那么大行不行……你就不怕……”
“怕……怎么不怕,我说过了,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上了我,那你算不算我的男人?那你其他的女人,是不是都该滚开呢?我是动不了你,但我想要动你的女人还是有这个本事的……”听到徐子淇冷冰冰的这句话,霎时悬崖勒马的陈胜,翻开对方的身体,朝着对方紧俏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随后‘兴致阑珊’的站起身,轻声中夹杂着冷峻的说道:
“算你狠……”
‘淫、荡’一词,如今不应完全视为贬义用语,面对自己稍显‘悸动,渴望’的妹子,淫、荡以征服为前提,是一种感性,一种魅力,一种观念,一种价值,一种极致!外在的淫、荡讲究的是勾引,内在的淫、荡讲究的是胆肥!外在的淫、荡侧重的是‘淫’。主攻身体,而内在的淫、荡,侧重于一个‘荡‘字!主攻心灵。
寒风刺骨的花山山顶,了无人迹的木屋房内,当陈胜以一句‘今晚咱们留在这里吧……’从根底刺激徐子淇的神经时,就是一种攻心的策略。也可以称之为‘荡’的一种另类诠释!
看着徐子淇那惊愕中夹杂着恐慌的面容,笑容更加邪恶的陈胜,提着裤腰带,一步步的向对方走去……
“小妹妹不要怕吗……哥哥是好人……”当徐子淇听到陈胜故作猥琐的一句话后,扬起自己那纤细的腿,尖头皮靴,直凿陈胜的裆部,嘴里还肆虐的说道:
“小屁孩,毛长齐了没?”因为徐子淇这一脚猝不及防的陈胜,闪开对方,断子绝孙腿,站在木桌前,惊恐的看向对方,急促的说道:
“你想让肖家断后啊?”
“对于像你这样猥琐的男人,不下狠招,你能长记性?”说完重新站直身子的徐子淇,往屋内打量着,但内心还时刻警惕着身后的陈胜,生怕对方‘鸡’不择食,届时,自己就真的‘逼’不得已了……
说实话此时的狗胜,本无任何禽兽的杂念,不过,这黑灯瞎火的,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不想做点啥,那绝对是自己骗自己,特别是陈胜那贼溜溜的眼神扫过徐子淇那高挑的背影时,更是心猿意马,倘若不是忌惮对方的身份,倘若不是忌惮对方的撩阴腿,估摸着这会,肖大官人该给狼似得扑上去了……
寒风皱起,更夹杂着鹅毛般的雪花,半敞开的木门‘咣当’一声被吹开,原本背朝陈胜的徐子淇猛然转身,看向门外,脸色突变道:
“外面的雪,下那么大,咱们怎么下山?”听到这话的陈胜,笑的更加灿烂了,徒步走到靠里的柜子前,翻出几床新棉被褥,扔到了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上,轻声的说道:
“我就告诉你了,今晚咱们留在这了,你还不信……”
“嗯?”眉头紧锁的徐子淇,听出了陈胜话中之话,冷峻的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今晚会起风,下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