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刚刚继位,需要稳定太下,而你是他的天下不稳定的最大因素,所以,他必须得除掉你。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人家除掉你吗?”
赵眘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想。”
“不想就对了,你不想,我也不想,我可不想到时候你让人干掉,所以必须你手上必须得养兵,想养兵必须得大笔的银子,到时候你手上有兵有银子,就是那赵璩想除你,也不敢轻易动手。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笔钱是你的保命钱。而如果你现在就把这笔保命钱给拿走了,到时候想再从国库里拿出来,那就是大罪,也不可能,因为到时候人家是刀俎,你是鱼肉,你根本没机会做这件事,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赵眘完全被林冲的这番话给彻底震住了,他读过史书,知道多少年来皇室成员之间为了帝位进行过多少场残酷无情的骨肉相残。
就像林冲说的,到时候如果赵璩真的登上帝位,第一个要除掉的真得会是自己,如果自己到时候手中没有兵,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想到这里。
赵眘不得不点了点头,“那好吧,那这七百万两我不拿走,就放在吴王你这里放着,不过,这次洋州的这几百万两我得带回去,要不然,我可是白来一趟了。”
林冲好容易劝住了年轻气盛的儿子,听他这么说,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哎呀,你好容易才算明白了我的苦心。洋州这笔钱,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全部带回去的。”
就这样,第二天上午,林冲陪着赵眘云洋州的银库里把四百万两银子取了出来,又派陈五率精兵五千护送赵眘回了京城。
送走了赵眘,林冲如释负重,和花荣和罗狗熊一起率人马往利州走。
在半路上,花荣突然说了一句话,“义父,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呀?”
“据我的手下向我报告,昨天晚上贾三不知被什么人给杀了。”
罗狗熊说:“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张家兄弟的余党干的喽。义父,我用不用带人出查查这些余党在哪里?”
林冲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不必查了。这个贾三虽说在这次立了大功,可是他这个人心眼太坏,人家张道纪对他有那么大的恩,他竟然出卖人家,我最恨这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人了。
看来这次也是老天在收他,死了就死了吧,拿二百两银子给他的家人送去,抚恤一下吧。”
“义父,他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扔在山里,可以说是无父无母,也没什么亲戚,这银子没办法送呀。”
林冲点了点头,“那就算了,像他这种人也不值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