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娘娘们对大婚的额外要求

侯门纪事 淼仔 10672 字 9个月前

宫门上,执瑜执璞小六萧元皓韩正经翘首盼望,三位小些的是凑热闹,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执瑜执璞满面乐开花:“大表哥二表哥,快来说打仗的故事听听。”

执瑜带走萧衍志,小六跟着。执璞带走萧衍忠,元皓正经跟着。

表哥们摆摆架子:“等我们见过太后换过衣裳,再给你们说军中的事情。”

“帮你们回过话了,先换衣裳,不然太后见到又不喜欢。换衣裳的功夫,先说一个吧。”胖兄弟们不依,到底跟着他们。

来到殿室中,萧衍志边换衣裳边道:“当时马头都挨着马头了,他呼气我都听得到”

胖世子睁大眼睛,急切地道:“接下来呢,有没有危险,表哥你有没有退让,有没有大叫救命?”

萧衍志坏笑一地:“我头一回见这么凶恶的人,差一点儿,我跟二弟就要大叫救命,”

胖世子跳出来,小手在胸脯上一拍,正要骄傲说声:“我和二弟会去救你们,”

听坏表哥坏笑道:“后来一想,不行啊,这难得的好机会,瑜哥璞哥都没有遇上,这是让瑜哥璞哥红眼的大好机会啊,我一咬牙,一剑把他刺了个透心凉,割下首级来挂在马上,大好功劳一件到手”

胖世子跳了起来:“这话怎么说的!”

太后在殿室里听到两个孙子回来,跟长公主和郡王妃说着:“他们爱吃的菜,多想几个,多备几个,”又留老王夫妻在这里用宴。

太上皇借机又和老王说大捷的事。

两下里都开心的时候,见执瑜气呼呼的拖着换过衣裳的萧衍志过来。太后还没有问为什么拌嘴,准备说表哥要让着表弟时,执瑜把萧衍志对着郡王妃推过去,胖脸上噘着嘴儿:“这个表哥不好,姑姑收了去,再给我一个好的来!”

太后乐了:“这话胡说,哪有再换一个好的来呢?”说到一半,外面又进来一对,执璞黑着脸儿,把萧衍忠也扯进来,也对着郡王妃道:“姑姑,我不要这个表哥,我要换个好表哥。”

陈留郡王妃注视儿子:“一回来就惹弟弟们生气,这是为什么?”

萧衍志眉开眼笑:“回太后回母亲,我说的是实话,当时军情凶险,哪有不怕的,就是为了让瑜哥嫉妒一回,这胆气就壮起来。”

萧衍忠笑眸兮兮:”回太后回母亲,当时敌人凶猛,头一回见,哪有不惊的。但一想到璞哥虽在身边,心也跟着盯着呢。为了让璞哥羡慕,这刀法就犀利起来。”

胖兄弟们一起跺脚,齐声道:“表哥是坏蛋!”

“坏蛋!”元皓、韩正经当仁不让跟上。

小六左右看看,慢吞吞地道:“我却爱听。”但嗓音不高,让淹没在“坏蛋”声里。

太后把胖兄弟们搂在怀里,扳着手指头又说一回:“不能说表哥不好,再说以后打先生。表哥是跟你们玩呢,快不要生气了。”

萧氏兄弟在让郡王妃责备:“一回来就跟表弟闹,你们不在的时候,他们多想你们,给你们也寄去不少东西不是?”

萧战见是个机会,这一对萧氏兄弟这会儿没有人抢了,小王爷和加福走上来,各自带走一个:“用膳还有钟点儿,走,说故事给我们听。”

殿角里摆下椅子,萧氏兄弟说起来,小六过去听,元皓、韩正经也跟去。胖兄弟们心痒难熬,但还能坚持不过去,对着太后撒娇。

听故事的变成小王爷,萧氏兄弟也不糊涂,哪怕回军中再打王爷的将军,这会儿也应该多说王爷的威风。

萧衍忠声情并茂:“说时迟那时快,那敌将一刀对着王爷劈下来,那刀快的跟闪电似的,唰地一下子,”

孩子们仰面容一动不动。

“王爷不慌不忙,一锤就把刀打歪。敌将大叫叽哩咕噜,”

加福问道:“他说是什么?”

萧衍忠急急喝水,萧衍志接上,笑道:“他说梁山王厉害,大家伙儿一起上啊。”

萧战鼻子朝天:“是我爹,所以厉害。后来呢?”又急急发问。

萧衍忠丢了茶碗跟上:“一古脑儿的上来十几员敌将,围着王爷一个人”

小六叫出来:“有对策吗?”

加福抓紧功夫开动脑筋寻法子。

萧衍忠道:“只听得王爷大喝一声,郝将军,你分一个人去,余下的归我!”

“哇,这么厉害。”小六惊叹。

“王爷打上一会儿,力气跟不上了。又叫一声,王将军,你分一个人去,余下的归我。”

萧战忍不住了:“这是车轮战,我爹我再英雄,也得让他们累倒了。他再叫别的人才是。”

“王爷又叫,钱将军,你分一个人去,余下的归我。”

萧战紧追不舍:“还有呢?”

“王爷又叫,赵将军你分一个人去,余下的归我”

老王跟太上皇说的正痛快,听到“腾”地一声,看过去,见萧战扭着萧氏兄弟强送过来,小王爷火冒三丈,比胖舅哥们还要生气:“这两个不好,我也不要了!”

还有一句:“我代加福也不要了!”

加福跟在后面笑:“加福要的哦,战哥儿你不要生气了。”

小六又糊涂了:“我还要听呢,这又是怎么了?”

老王爷也是这样的问:“孙子,你不是要听你爹的打仗故事?”

萧战火大道:“祖父,写信去,对我爹说他做错了。”

老王爷晕乎乎:“他打的不错啊,”借机又发挥:“一直让陈留郡王大捷,他负责跳脚,落个嫉妒人材儿的名声也不怕不是。”

“祖父你也不懂我。”萧战脸一扭。

老王看向加福,加福笑出小虎牙:“战哥儿生气了,王爷在最危急的时候,没有喊战哥儿来帮忙。”

萧战认真的点点头:“那个时候,应该喊战哥儿快来才是。”

萧氏兄弟哈哈大笑,那时候喊你,你也不在。

太上皇好笑:“这就是将门虎子,你跟你爹也争上来。”

大家都笑,萧战到老王妃膝前继续生气。用过膳出宫,他坐在老王马上,一定要老王答应写信责备自己的爹,怎么能把英勇无敌的战哥儿给忘记呢?

太不应该了!

夜晚,北风呼啸从窗外而过,房中温暖中,一家人除陈留郡王以外,相对而坐。

萧氏兄弟回过娘娘们的意思,郡王妃失笑:“这,也有道理。是我没有想到。不过娘娘们也太小心,竟然不对我说。”

“太后疼爱母亲,母亲为人从来端庄,娘娘们摸不透母亲心思,怕母亲先对太后说吧?”萧氏兄弟为娘娘们分辨两句。

闻言,闵氏轻轻抬眼,眼皮子在郡王妃面上一扫,但话到嘴边没有说。

闵氏也有同感,陈留郡王妃是外祖母老老国公夫人养大,老老国公夫人深感教导女儿上失败,导致她陷于春花绿意之中,以情意为重,下嫁给平民。

要嫁也嫁个身子骨儿好的也罢,偏偏袁父一看就是命不长。

老老国公夫人深知是情意的原因,在外孙女儿的生长路上,没少叮咛体面为重,尊严为主。

郡王妃一开始不喜欢宝珠,跟她受到的教导不无原因。闵氏在这过于庄重的长嫂手下,时常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对郡王妃有偏见,在所难免会出来。

郡王妃离京后,让闵氏管家。闵氏深悔自己以前看错长嫂这个人,原来她还是有情意,知道只有一个弟媳的人。但在今天,听过萧氏兄弟解释的话,闵氏心中释然不少。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会想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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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的黄侍郎,萧瞻峻这外官听说过并不熟悉。因此并不多话,在事涉到太子府上,略看一眼袁训。见他坦然,方尚书却有眉飞色舞之态。

萧瞻峻暗想,这里面夹着一个准备往太子府上去的黄姑娘,但小弟像是没有动手脚,而方尚书一看,却和黄侍郎不好。

问了问常棋和黄跃怎么定罪,一家小王爷出事是个大新闻,回太原也是个好谈资。

方鸿收到笑容,这才谨慎,没回话以前对袁训望望。袁训摊开手:“你看我做什么?我都没了官职。再说他们也不归我管。你应该去问阮梁明,或者问小柳,再不然把大理寺,都察院的人叫过来问。”

“是我司官员,皇上传我进宫,问我应该怎么处置。”方鸿见袁训不说,压低嗓音道:“自当的,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常棋是陷害梁山王府,又恰好在大捷以前。御史们弹劾他的很多,如果皇上信了常棋,这大捷可就没有。常棋只怕是个”

手往下一斩,袁训淡淡,萧瞻峻轻抽一口凉气,但没有接话。方鸿再接着道:“黄跃跟他一路上的人,好不到哪里去。”

袁训取茶来喝,还是没有什么神色动过,方鸿又道:“张大学士想来会很喜欢,也会很忙碌。”

萧瞻峻暗暗心喜,这京中秘辛,方尚书并不瞒自己。虽然跟方尚书结交不多,也就大胆追问:“这是为什么?”

“忠勇王的长媳,是张家的幼女,张老夫人上了年纪,不容易生下来。”

萧瞻峻点头:“原来如此。”

“有郡王们亲族没受株连在前,忠勇王府别的人想来不会受连累。但有一点儿,忠勇王的圣眷这可就又下去了。忠勇王儿子不少,但嫡子只有这两个。大的小王爷是个温和性子的人,我冷眼看着,吃常棋的亏也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常棋一死,”

萧瞻峻笑道:“那张大学士应该喜欢,他忙的为什么?”萧瞻峻应该问的是庶子中有出挑的吗?但他自己是庶子,能坐在这里跟长兄的舅爷,和舅爷的知己说秘闻----一看方鸿跟小弟就不错---萧瞻峻故意不说庶子的话。

方鸿笑道:“常棋一死,忠勇王又正为长子请世子封,袭爵的事,张大学士倒不用担心。但皇上更不待见忠勇王府,说他不思进取,只红眼睛,这以后谁当王爷,谁得挑起这担子,张大学士他能不着急吗?”

“这还的不是个好事情,表面上王爷,背后不算如意。”萧瞻峻微微一笑。

他们这算说完,袁训慢条斯理的问道:“小方,你对二哥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

方鸿含笑:“公主大婚,忠勇王府一定来人。”萧瞻峻亦同时的笑道:“小弟放心,有你们提点,我招待上面不会错待。”

方鸿怪袁训:“要你提醒,难道二大人他听不出来吗?”萧瞻峻抢在袁训前面回话:“大婚的事情件件小心,小弟提醒的对,不是小弟,上哪儿都寻到方大人提醒于我?”

“你还真是个明白人。”方鸿见萧瞻峻说得一清二楚,更放一层心。收起这话题,继续说大婚的事情,到晚上才散。内宅里,闵氏也忙个不停。

陈留郡王奏请兄弟进京代他操办,张皇亲赵皇亲打听过,这位二爷原是庶子,但可见不是兄弟情深,就是二爷十分伶俐。两家不敢怠慢,打听到进京,两家女眷来拜,和陈留郡王妃、袁训相好的府中女眷来拜,送礼的女眷来拜,一连三天,闵氏忙的忘记什么是拘束,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就不错。

每天往宫里跑,大婚动用的东西,给太后看过,礼节性上的,送给皇后看看,贤妃端妃娘娘处是一定要去,夫妻两个跟郡王妃袁训礼部等官员一样,脚不沾地。

这一天刚到太后宫里说话,有人回话:“二位驸马到宫门。”太后喜笑颜开:“快让他们来见我。”任保走上一步:“从军中来,皇上只怕要见。”太后就等着。

御书房的外面,萧氏兄弟相互打量,都是盔甲上风雪和血痕。

“大哥,咱们真的不收拾吗?”萧衍忠问道。

萧衍志胸有成竹:“打几年仗,跟军中过不去,跟舅舅过不去的话成山成海。咱们得让皇上看看军中的实情。”

因为二位公主就要大婚,皇上也着急驸马现在哪里。闻说两个人到了,这就传见。

见殿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气宇轩昂自不用说,一身戎装并没有改变。凝结在上面的风和雪,想来是一路紧赶路的积累。到了宫中温暖地方,往下滴哒着水珠子。到了这里滴的差不多,是一层蕴含着血色的水汽在上面。

皇帝没有愕然两个人见驾的狼狈,让萧氏兄弟猜中,这正是皇帝想看要看的。

大战之凶险,尽在这两副盔甲上面。

皇帝唏嘘:“军中可好?”

萧衍志热烈起来:“好!我们出来的时候,梁山王同瓦刺窥视的小队人马打了一仗,割下首级,只放跑一个通信的。梁山王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朝一日,你国也是我皇的王土,再敢有异心,随时大军压境。”

根据两国的远近来说,这仗打起来不亚于汉武帝灭匈奴,要落个穷兵黩武的名声,但皇帝认为国威远扬,笑容满面称赞了几句。

又问陈留郡王三次大事的巨细,特别是最后一次。皇帝在看到萧观等人呈上的战报,身在锦绣宫中都后背发寒,想想身在其中的人,他是怎么过来的?

萧氏兄弟倒不用吹,当诱饵本就很凶险。这就你一言我一句,兄弟们相互补充着,把跟随父帅往葫芦谷的那十数天细细地说着。

皇帝不时面色动,算是聚精会神。殿外原本今天候见的官员们多出来,但问上太监一回,都摇头说皇上暂时不见。

也苦了太后,算着钟点儿,见一见也就可以过来不是,但过上一盏茶,不见人影。再过上一刻钟,还是没有人回话。

太后打发人去看,都说皇帝还在召见。还是太上皇提醒太后:“他关心军情,这是两个最明白不过的人,难道不多听几句?”

太后板起脸:“皇帝忘记了,我们也等着听呢。”

萧瞻峻和闵氏本来就出宫,也想见一见,也在这里等着。

好在没一会儿,孩子们到来。听说打仗的表哥们回来,执瑜执璞带着香姐儿、萧元皓,韩正经和常巧秀也蹭来。梁山老王夫妻带着萧战加福,太子和加寿也赶回来听故事。

千盼万盼中,在张贤妃赵端妃处也有人往太后宫里皇帝宫里看过好些次,萧氏兄弟姗姗到来。

在太后宫门外,太监宫女们笑眯了眼睛:“太后盼着呢,这个盼着呢,那个盼着呢”

一堆的话里面,也让萧氏兄弟想了起来。对看一眼,都还是刚才那副盔甲。刚才是对皇上说军中死伤将士的辛劳,想为他们多要犒赏银钱。现在则不同,见的是素来慈爱的太后?

萧衍志搔搔头盔:“惊吓到太后可怎么办?

萧衍忠也为难,同带路的太监商议:“找间殿室,再请往宫门上,问跟的小子要衣包,我和哥哥换过衣裳再见吧。”

太监跺脚:“我的祖宗们,太后等不及了,再等下去,就要备辇往御书房去。侍候的人全战战兢兢的大气儿也不敢喘,总算你们来了,还等什么!”

把两个人簇拥进去。

太后一见到,就直了眼睛。雪地光更明,两兄弟在殿口儿上。盔甲上血光伤痕杀气扑面,让人有无尽的想像。

太上皇斜眼看她时,太后已经哭了出来,张开手臂:“我的儿,你们受苦了。”

太上皇装没听到,但瞅瞅世代征战的梁山老王。梁山老王是真没听到,他一见到那熟悉的暗紫血痕,心思瞬间浮动到旧日的战场中,更把儿子挂念,压根儿没注意到太后这话中的语病。

执瑜执璞小六跑在前面,萧元皓因为不懂,以为好玩,边跑边叫:“等等我,我在前面!”

韩正经和苏似玉,懵懂的跟风。

香姐儿也想跑,但禄二爷刚办过大好事情,宝珠怕女儿骄傲,让人说尾巴翘上天,天天提醒她体态安详,香姐儿轻咬嘴唇忍着,眸光一错不错的盯着。

她不起身,常巧秀跟着她。看着一阵风似的哥哥姐姐小王爷,细声细气地对表姐道:“又野上了是不是?”

萧战拉着加福起来,也是目不转睛,但小王爷傲然的昂下巴,寻思着现在跑上去也没有用,也是太后先听,等一会儿,把他们两个单独拉走,让他们好生的说。

小王爷这就不跑,还坏坏地扯一嗓子,粗声大气的独显得他最得体:“不许抢!先见太后!”

陈留郡王妃和瑞庆长公主忍住笑,萧瞻峻啼笑皆非。进京没几天,小王爷的故事由执瑜执璞那里听到不少。

执瑜执璞在城门外听出萧战的心思。“跟我爹抢功的,都不是好人。”这是萧战当时的话。

胖兄弟根据萧战以前的表现,倒不会特意往萧瞻峻面前说,是怕表兄弟萧衍勇萧衍厚吃萧战的亏,好好的提醒了一番。

这一对萧氏兄弟大为惊奇,当天就学给父亲听,请父亲帮着拿主意。

“瑜哥璞哥说,不可以单独跟小王爷在一起玩,他会代他爹讨债。”

萧瞻峻好笑:“咱们欠他债了不成?”

“是大伯父欠的,小王爷会跟我们讨。”

萧瞻峻继续笑:“岂有此理,大伯父几曾欠过他的债?”

“瑜哥璞哥说,仗没有打完的时候,袁家舅父用计,”这一对萧氏兄弟也跟着去喊舅舅去了,萧瞻峻也没有纠正过。

“当时都说葛通将军跟大伯父一伙儿,不让梁山王有功。小王爷往葛家去了好几回,葛家的人把他好哄着才没事。他又寻葛通将军家宝倌儿的事情,是宝倌儿二叔从早到晚陪着宝倌才没事。”

萧瞻峻大笑:“这是什么道理,梁山王府是怎么教孩子的?”

两兄弟的话还没有学完。道:“瑜哥璞哥还说,仗没有打完的时候,袁家舅父假意的跟梁山老王爷不好,争着抢加福。关安将军去王府门上闹来着,小王爷不敢跟袁家舅父闹,背后寻上关安将军打一架。”

萧瞻峻想想萧战那点儿个头儿,再想想关安的大块头,笑上半天,对儿子们道:“去看大伯母有空儿的时候,把这话回给大伯母,请她吩咐母亲备几个盒子,你们好好谢过瑜哥璞哥。以后只跟瑜哥璞哥在一起,不要离开他们吧。免得”

在这里又哧哧笑起来,萧二已经找不出话来评论萧战,只能哭笑不得。

对小王爷刚有认识不久,此时对景儿的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