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里,杨瑞是个很随和的人,在做生意上也是一样。杨瑞不怕竞争,如果是正常的经营,因为我的管理不善,因为我的价格劣势,甚至服务不如人家,或者关系没有别人硬,在公平的不公平的竞争中败北,赔钱,杨瑞绝对认,且不会有任何话说。
输了就是输了。他也不是个输不起的人。
但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欺骗我,毫无底线地沾我的便宜,那就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吃亏可以,但凭什么让我吃哑巴亏?
他始终认为,对于这件事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那就是对犯罪的纵容。或许一百多万他们都没有看在眼里,但那就不是钱了?
如果萤火虫什么都不做,落在那些骗子严重,只能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不打的一拳开,一定会有百拳来。
这次萤火虫不作为,自己掏钱堵窟窿,那么下次呢?再下次呢?难不成要次次都自己买单?就算萤火虫现在有钱了,也不是这么个败法的。
的确,他也担心这件事让银行知道了会对萤火虫有极恶劣的影响。
可如果小病不治,谁能保证它以后就一定不会变成绝症?
所以,杨瑞执意要报警的。
不能惯他们的毛病!
头一次,他和老吴在理念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这个通气会也闹的不欢而散。
“杨哥,其实我觉得吴哥说的没错,咱们现在不是扛不动,你真没必要较这个真。”杨瑞气冲冲地下楼,荆超紧随其后,一个劲儿地宽慰他。
杨瑞站定身子,回过头来皱着眉头说道:“我这叫较真?我这是就事论事!我们本来就是没有责任的,这个钱给出去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好欺负,这次骗咱们十几件货,下次呢?”
“也可能是巧合啊,毕竟是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嘛。”荆超脸上堆笑,说着。
摇了摇头,杨瑞道:“我现在感觉很不好,虽然是三个不同的体验馆,但谁能保证他们不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