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橛子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讲了一番。
他们三个人没小彬彬的脑子,暂时就还在停车场里当保安,收入因为海哥的关系,杨瑞给的很有诚意。工作也轻松,更没啥危险,这段日子橛子几个人还是很惬意的。
但是,今天有辆临时停过来的车子,在车上几个小青年回来取车的时候,非说他们的车子在停车场里被划了。
当时,是老李的班。
六十来岁的老李不管怎么跟他们解释停车场里有监控,他看过这段时间都是没有人的,但几个小青年依然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
无奈之下,老李只好求助于橛子。
橛子哪儿能跟老李那么好说话?只是他以前也是道上混的,看他们那个架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让他们划出条道来。
那几个小子也是光棍,说他们在水清沟这片是跟明明混的,新开的场子他们想入个股。
“入股”,那是行话,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
橛子吃他们那一套?那特么都是他玩儿剩下的好么?
懒得跟他们浪费口水,橛子就要开始赶人了。
但这帮小青年显然对此很有经验,言语挤兑之下,让有点上头的橛子推搡了他一把。
而就是这一推,小青年顺势倒地,撒起了无赖。
可不得不说,他这一招十分有效,按照现行的治安条例,俩人打架,谁先动手谁就占主要责任。
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郑鑫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无明业火直顶脑门儿。
蹲下身子的郑鑫海认真地看着那个正在耍赖的小青年,问道:“你说你要多少钱?”
“二十万!”
“嗯,好!我给你!”
“海哥?
!”橛子不解。
却听郑鑫海喝了一声:“给我打!打够二十万医药费!”
所谓的充实,其实就是一个粉饰性极强的词。
说白了,想要充实就得忙起来。
没听说哪个闲人觉得自己日子过的充实的。
郑鑫海就是这样。
当杨瑞跟他提起让他入股的事情之后,他似乎也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因为杨瑞琐事很多,他这边就主要跟苏晓商谈出资比例的事情。
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轻松。主要是基数的问题。
之前就跟杨瑞说好,他占出资总额的两成,但这两成是多少钱,就要看苏晓的意思了。
以前见苏晓的时候,郑鑫海只是觉得她是个家境殷实的小姑娘。但谈起业务来,却让老郑刮目相看,一板一眼有条有理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丫头的效率惊人。
仅仅三轮商谈,他俩就将出资总额定在了让老郑心服口服加明明白白的一千万五百万这个数额上。如此,就需要老郑直接拿出三百万来。
钱,对郑鑫海来说并不是问题。
但是,当他把这笔钱打到杨瑞新公司账户上之后,他忽然发现……他又闲下来了。
严格来说,新公司现在只有一个草草的框架,业务根本还没展开,而他在做这种公司的事情上,还不到他出手拉关系帮忙的时候。
一时间,他又变的无所事事了起来。
“乖乖,一千五百万啊!这买卖不小啊。”
这天,闲来无事的老郑,溜溜达达就来到杨瑞的停车场看看。
怎么说也是兄弟的产业,他还没过来瞧过。加上以前的一些小兄弟还有不少就依附在它的周边。
就像小彬彬的洗车店。
店里,听着老郑说现在正跟杨瑞合伙儿弄个项目,小彬彬在听说他们居然要弄个过千万的公司,也不由地咋舌。
“说起来,还是弟妹的魄力大,本来我想着那种公司弄个五六百万就够了的。”郑鑫海点点头,四下打量了一下小彬彬的店,他话锋一转,笑着赞许道:“小彬彬,你这买卖弄的也不错呀。”
经过几个月沉淀,小彬彬的洗车店已经不仅仅只做洗车,其他一些汽车用品的销售也做的有声有色。
整个儿店铺跟一般路边那种潮湿、肮脏的洗车店完全不同,窗明几净的至少看起来很不错。
“海哥,你就别埋汰我了,我这儿小本生意,哪能跟你们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