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格斯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初心不会替这白痴挡剑,难得用正常的表情说:“我们先去上药。”
初心感觉胳膊火辣辣的疼,想了一下点点头。
北冥宣看到初心和陶格斯走了,紧紧握住拳头,发出啪啦的响声,眼里阴森可怕。
大夫都去南宫汐的房里了,府里再没有大夫,无奈之下,陶格斯只好问下人要了一点伤药,亲自替初心包扎。
“你会吗?”初心看着陶格斯,一个王子,养尊处优,会包扎伤口吗?
陶格斯一笑,剪一条纱布,笑道:“你可别小看我,小时候我经常受伤,都是自己包扎的。”
说完慢慢撩起初心衣服,看到伤口深可见骨,伤口肉都往外翻,还在往外冒血,血肉模糊,心里不由一痛,伤的这么重,这女人竟然一声不吭,她就不疼吗?
“忍着点,”陶格斯要初心上药。
“嘶……”陶格斯一碰,顿时传来锥心的痛,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本王子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不知道疼呢!”陶格斯听到初心吸气,吓得手一抖,他还是第一次伺候女人伤口呢!
小心翼翼的替初心撒了伤药,手放轻了许多,小心的替初心包扎好。
“废话,你被刺一刀会不疼吗?”初心没好气儿的道,看着陶格斯包扎好的胳膊,心里一暖,这家伙看着不着边际,没想到心挺细的。
“谢谢你!”初心笑了笑,手臂还是很疼,脸色有些白,她刚刚流了好多血,眼里闪过挣扎,她要不要先回王府呢!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女子死了没?”陶格斯看出了初心的挣扎,他也想去看看那女子怎么样了。
不是关心,他纯属是想去看热闹。
“好吧!”初心犹豫了一下,看的出来,南宫汐伤的挺重的。
两人问了南宫汐的住处,朝着那边走了。
门口没有人,两人直接进去,一进去就闻到屋里透着一丝血腥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
陶格斯和初心没有出声,站在门口,屋里站满了人,除了司帝和南宫汐的家人在里屋,还有几个太医轮流为南宫汐诊断,神色均是十分凝重。
南宫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白的像纸,没有一丝生气。
南宫汐的母亲,捂着嘴抽泣,看着床上的南宫汐,眼泪汪汪,一脸心疼担忧。
司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宫汐,脸上刻着一丝寒意,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张御医,我女儿她怎么样?”南宫夫人看到御医起身,急忙上前,红着眼睛问道。
“是啊!汐儿她怎么样?”南宫傲也忍不住开口,眼里满是担忧。
“唉……”御医摇了摇,一脸凝重,看着司帝和南宫傲夫妇:“回王爷,丞相大人的话,南宫小姐的血已经止住,只是……”
“只是什么?”南宫夫人激动的看着御医急问。
“只是南宫小姐这一剑是后背刺穿,离心脏只差一点,伤了命脉,南宫小姐伤的很重,加上失血过多,脉相虚弱,几乎探不到脉搏,生命力在一点点消失,恐怕……”御医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张御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需要什么尽管提,只要能救好我的女儿,您医术那么好,一定会让熙儿没事的,对吧!”南宫夫人听了差点崩溃,若不是丫鬟扶着,恐怕早就跌在地上了。
“南宫夫人,不是我不救,实在是无能为力,”御医一脸为难,一直摇头,实在是南宫汐伤的太重了。
他救的是病,可救不了命啊!
“不可能,我女儿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呢!”南宫夫人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眼里一片疯狂,朝着御医跪下。
“求求你了,张御医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南宫夫人哭成了泪人,跪着祈求道。
“夫人快快请起,我们有话起来说,”御医吓了一跳,急忙扶起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起身,哭的说不出话来,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