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做法除了愚蠢之外别无他法。

现在留下一大个谜团让他们去瞎猜。

叶莳有些烦躁，在纸上不断涂画，脑中飞速转动着，想要将这些线索都理出一个所以然来。

然而一天没有亲自查验过赵淑妃的尸首，一天都无法作出正确的判断。

无法，现在唯有先从庆昭帝这处着手吧，总好过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

她突然停下了笔，眼神灼灼地看向慕白，那般专注的眼神看得慕白一阵心跳加速，紧接着他便听见她问道：“陛下平日里就是如这般让你的爱妃们‘侍寝’？”

慕白觉得“你的爱妃们”这几个字特别刺耳，微微黑了脸，“难道不行？”

“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陛下过于洁身自好罢了。”

叶莳现在冷静下来倒是想明白了慕白是怎样应付他的后宫三千佳丽的，这么好的齐人之福不去享好像有点儿浪费了啊。

但是又结合这副身体奇奇怪怪的现状，是不是有某些隐疾，他对着这些绝色都无法起反应，所以才这般只能看着却是不能吃？

叶莳对这些男女之事并不十分在意，不，应该是说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男女之事并不特别在意，庆昭帝身处高位，就算他娶个男皇后进宫都没有人敢说他的。

所以他现在这般禁欲的表现倒是让她有些稀奇罢了。

如果，将来有机会她能遇到心仪的人，他敢三妻四妾的话，她不介意给他来一场悄无声息却又如噩梦般的阉割。

咳，话题扯远了，她重新看回庆昭帝的脸上，继续问道：“这个法子从来没有失效？她们都在梦中和陛下……嗯嗯嗯？”

“嗯嗯嗯？”慕白听见她这般晦昧的形容，禁不住勾唇微笑，“是。”

“如果是如此的话，你说那个奸夫有没有可能同样制造幻觉，然后与赵淑妃欢愉？”

叶莳斟酌着语句说出自己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