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无论你是否接受，以后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你就跳冷泉里逃避吗？”

慕白见她没反应，又加重了语气。

“什么叫……‘以后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叶莳简直有些风中凌乱了，她浑身都湿漉漉的，心里始终记起自己是个女子，双手掩胸绝望地问道。

慕白没好气看她一眼，“赶紧将湿衣服换下，待会儿还要处理朝政。”

他说完便转身往外去，头也不回地说道：“晚上我们再去太掖湖看看，尽快换回来。”

叶莳在地上坐着怔怔地看着他，忽而觉得现在这个慕白让她莫名心安，她暗叹一口气，觉得小腹处愈发胀痛起来，这才想起自己一大早都没有如厕。

不由得叫住他，“陛下，您留步。”

“什么事？”慕白双手背在身后，头也不回地问道。

“没什么，我就想问一问男子如厕可以蹲着吗？”

“……大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