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遥:?
“别再叫我您了,也不用称呼我景先生,叫我名字就行。”
原遥哪敢,支支吾吾应付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她闷声一会:“景……景……”那个琛字实在叫不出来,原遥把它囫囵吞枣的吃掉:“你是不是又听伯母的话啊?如果你……跟以前一样的话,其实我还是可以收钱办事的。”
您不用对我亲密。
我比您想象的坚强,即使不坚强,她还爱钱啊。
不是她忧心,景先生以前因为伯母的吩咐跟她结婚,也会因为景母的吩咐跟她复婚。
昨天他跟景母谈什么,她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景母说自己可能大限将至,让他对自己好点。
景先生大概是答应了。
无论答应是出于对她照顾景母的感激,还是暗恋的愧疚,或者干脆景母的压力,原遥虽然希望景先生记得她的付出,但其实根本不要这些掌控他们的关系。
原遥嘟嘟嘴,不太开心的把脸撇到一边。
那边,景先生有一会没说话,一直到车子停在公寓楼下,他才说:“原遥,我送你上楼。”
原遥不开森,领着景先生进公寓大门,进电梯,到她的楼层后电梯“叮”的一声,原遥率先走出电梯几步,察觉景先生没跟过来。
她脚步一顿,迟疑却不敢回头。
不是她刚刚戳中景先生心事,他不进来坐坐了吧?
原遥感觉到电梯门都要合上,她咬着唇不肯哭,人却一直站在原地等着景先生至少给她一句话。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原遥根本没听到脚步声,老板娘吓一跳,她想回身景先生却不让,男人的大掌从后面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侧着微昂。
一个吻就这么落下来。
纤细的腰被男人缩紧。
这个姿势吓人,景先生又那么高,原遥有种自己踮着脚也会随时落空的感觉,她想抓着被亲的感受,又觉得空空落落的,稀里糊涂的想被景先生正面疼爱。
可她被禁锢着,又是一种被侵犯的姿势,只能仍由景先生的霸道掌控,而且这个吻并不深,景先生更像是安抚,倾诉。
最后,景先生唇瓣气息还在她侧脸轮廓徘徊,一直往下,咬她脖颈一口,吸允。
原遥腿软,她又没办法推景先生,整个人羞耻的快要爆炸,好一会她才可怜兮兮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疼……”
这一个字,又把原遥自己吓一跳,实在太低太柔太撒娇了,一个字浪到无边。
她还是想正面对着景先生,正面被亲密,而且那样更有安全感,不像这样像是偷情,又吓人又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