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没要她,不过结婚比她爸晚一点,大概花了足足四个月才给她打个电话,说自己再婚了,家里不容易,以后可能没办法常来看她。
这一句,就是十三年没见。
自从遇到景母后,原遥就觉得她们同病相怜,一个有妈跟没有一样,一个有儿子跟没有一样,两人一拍即合,“母女”感情与日俱增。
她在景家两年,跟景琛依旧陌生,反倒像跟景母谈了一场恋爱。
她摸了摸景母的衰老的右鬓:“妈,你放心,就算景先生不准,我也会天天来看您。”
原遥折腾一顿也累了,又记挂景母的病,她心情低落的给景母关好病房门,想着该怎么跟景先生沟通。
结果一回头,景先生居然就站在她身后。
原遥吓得立马站军姿,不过比起昨天今天昂首挺胸36d简直吓人。
景先生没眼看,看向原遥哭的红红的杏眸,内心叹息:“我送你回家。”又顿一下,语调意味深长:“再跟你单独谈谈。”
原遥瞪大眼,想起在车上他是这么说的,肯定是要摊牌。
摊牌什么呢?是不是想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可她想照顾景母,原遥想了想小心翼翼征求前老板意见:“我家不方便吧?能不能去我店里,我楼上有私人办公室。”
景先生淡淡嗯一声。
原遥真怕这位金主,话少人狠,平时看着温柔强大,可那两年冰冷冷的刺伤她不知道多少回。再加上坊间传闻他的商业手段,原遥觉得他就是杨康金轮法王灰太狼。
搁哪都是坏蛋。
司机开车送两人到咖啡店。原遥没有文艺细胞,这家店做的猫猫主题,连服务员都是女仆猫耳装,咖啡店里还养了五只喵喵。
两人进店后,原遥先吩咐小丽泡两杯咖啡去楼上,才皮笑肉不笑带着景先生上楼。
可坐在沙发上,原遥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