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橙张开眼,“好,我知道了。”
昨天吊了一天的营养针,舒橙今天身上便有了力气,虽然依旧有些飘忽,可是有足够的经历支撑今天了。
起身将窗帘打开,别墅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应该就是何以南派来接她的人吧。
舒橙不由自嘲的笑了笑,终究是躲不过去,哪怕今天她就是爬不起来,舒橙那个都觉得何以南会残忍的将她拖着赶到婚礼现场。
洗漱完走下楼,吴妈早已等候多时,舒橙胃里泛着酸,简单的喝了几口粥,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舒橙的背影,吴妈竟然觉得有些决绝,不由的张嘴喊住了舒橙。
“舒小姐。”
舒橙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没有转身。
吴妈踌躇着说:“舒小姐,我等你回来。”
只是一句话,舒橙的眼泪立马就奔涌而出,强忍着声音的颤抖,舒橙“嗯”了一声推门走出了别墅。
回到别墅的时候,医生已经给舒橙吊好了营养针。
何以南一身暴虐的走进卧室,将围在床边的医生推到一边,扯着舒橙的衣领,硬是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昏迷中的舒橙只觉得胸前一疼,不由的眉头皱紧,睫毛颤抖几下,还没有张开眼睛的时候,何以南的暴戾声已经从头顶传来。
“舒橙!你他妈给我起来!别装了!你就是不想去,我告诉你,如果明天婚礼我见不到你,魏子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舒橙缓缓张开眼,低声喘息着发出一个字:“疼”
看到舒橙醒了过来,我哈以南一把将舒橙重新摔在了床上,刚扎好的针立马被摔了出来,白嫩的皮肤上立马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舒橙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看着站在床边的何以南,舒橙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干涩的结皮的嘴唇微张,声音虚弱的似乎像是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刮走一般。
“放心我死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去参加你的婚礼!”
“好!”何以南咬着牙,切齿的说:“我等着你!”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在迈出门的那一刻,何以南的脚步一顿,身后传来的剧烈的咳嗽声让他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
何以南走后,医生手忙脚乱的赶紧将刚才被扒出来的针重新找了血管扎了进去,然后交代了几句才无奈的摇摇头出了别墅。
舒橙闭目躺在床上,刚刚发生的每一刻都像是一个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她的脑子了,闭上眼,满眼都是何以南暴戾的模样。
双手紧紧的攥住,耳侧响起管家的声音:“舒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