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舒橙几乎滴米未沾,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强忍着全身的疲软,撑着墙壁一点点的走进浴室。
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舒橙脱去早就被汗水沾湿的睡衣,站在淋浴下。
热气围绕,忽然舒橙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吴妈准备好饭菜在楼下的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舒橙下来,不由的心里一颤,赶紧走上楼,却发现已经昏倒在浴室里的舒橙。
吴妈赶紧给舒橙身上披上浴巾,将赤裸的舒橙包住以后扶着走到了床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这段时间,因为婚礼的匆忙,何以南忙的根本顾及不上舒橙,接到吴妈电话的时候,何以南不由的冷笑一声。
真的很会找存在感,心里对于舒橙的厌烦几乎压制不住,抛下手头的一切开车超别墅赶去,他倒是想要好好看看舒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舒橙近乎瘫软的俯身在墙壁上,冰冷的墙壁像是一道冰刃,刺得她浑身伤痕,身子紧贴着墙壁缓缓跌坐在地上,姣好的脸庞皱在一起,写满了痛苦。
何以南厌恶的低首看着舒橙,嗤笑的语气说道:“收起你那无辜的表情,我看着就恶心!”说完,何以南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但随着窗外聒噪的雨声,滴滴答答的敲打在舒橙的心上。
残喘的撑着地面站起身,舒橙挪动着颤抖的双腿,没动一下,尖锐的痛苦便深一层,缓缓的朝着床边走去。
将自己包裹在被子中,瑟瑟发抖的身体越发的哆嗦起来,那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寒意。
身后传来开门声,何以南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看着舒橙蜷缩在一起的身躯,心里只觉得烦闷。
何以南愤怒的扯开浴巾,一把甩在舒橙的头上,利索的穿戴好衣物,带着鄙夷的冷笑一声,对着舒橙单薄的背影说道:“婚礼当天会有人来接你,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则,魏子博会在监狱里度过一生!”
说完,转身走出了卧室。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关门声,舒橙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般,不住的低落,身下的枕头早就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