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害羞的,好了,奶不说了。这事急不得,还得看缘分不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先把身上的伤养好。”
余氏见李木槿一脸羞赧的模样,摇头笑了笑,看向她安慰了一声。这儿女的福气,还是要看缘分的。
有的人家成了亲,两三年生不了孩子的也不少。所以这事催不得!
“嗯。”
听余氏这么说,李木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应了一声。想着是时候该大展身后了!
跟着余氏学了一下午做鞋的手艺,李木槿已经能摸索着八九不离十了。做布鞋最难的就是纳千层底儿,二十多层裹着棉花的布叠在一块要用长针穿针引线,针脚还要密密麻麻。
一般做这活计都需要用针锥在千层底上扎上一个洞,然后再用大针穿过去。这一个鞋底做起来就麻烦多了。可李木槿一手的劲儿,根本不用针锥,拿起大针就穿起来,跟用针扎豆腐似的,顺手的很。
一旁的余氏见她纳个鞋底这么容易,直看得咋舌,“年轻就是好,劲儿大。”
“我知道,爹就放心吧。”
他出去找这份工,也是看在他大哥在家里的份上,要不然他是万万不会往外跑的。现在听了他爹一番话,萧景玉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下午的时候,萧老汉领着一家人下了地,当然李木槿、余氏留在家里看门。
留在家里的还有萧景良和小辉,萧景良常年读书,早就远离了这五谷杂事,余氏心疼他,不舍得他下地遭罪。
萧景良不下地,余氏也不想厚此薄彼,让年纪跟他一般大的李木凡去。可李木凡却是个闲不住的,萧老汉等人前脚刚走,他就一溜烟儿的找不着人了。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