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洄自知他的意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神色冰冷地道:“总有一日,朕要他们知道与朕做对的下场!”神机营一直是他心头那根刺,一日不拔,就一日难以安枕。
卫文斌听得一头雾水,焦急地道:“陛下,臣……臣要怎么办?”
东方洄恼恨地瞪了一眼,若非卫文斌不争气,哪里会有这么多事,要不是母后那边交待不过去,他真不想再管这个事!
“陛下。”殿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卫候求见!”
“他来得倒快。”东方洄轻哼一声,道:“让他进来。”
“是。”随着这声答应,朱红殿门被推了开来,卫晋疾步走了进来,在朝东方洄行了一礼后,气急败坏地道:“陛下,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害文斌!”
“朕知道,朕会派人去查,眼下麻烦的是文斌,已经有人去京兆府闹过,逼着魏敬成给说法,如今怕是整个金陵城都传遍了。”
卫文斌惶恐地道:“父亲救我,我不想死!”
“为父知道,有为父在,你别担心。”在安抚了卫文斌后,卫晋拱手道:“陛下,能否让臣将文斌带回去?”
听到这句话,东方洄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硬生生压下后,木然道:“舅舅打算带去哪里?”
卫晋听出东方洄隐藏在言语下的不满,但为了唯一的儿子,只能硬着头皮道:“臣想着文斌不方便留在金陵,所以……打算送他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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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穆王一定不会,你才刚来金陵不久,以后就会慢慢知道了。”在安抚了青年后,灰衣老汉望着东方泽道:“请王爷回答!”
东方泽肃声道:“是,本王在此应承你等,三日之内必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覆!”
“好!”灰衣老汉重重应了一声,朝身后的人群道:“既然穆王发了话,我等就卖穆王一个面子,三日之后再来!”
在他的言语下,众人渐渐退去,包括那名青年,在最后一个人也离开后,魏敬成长舒一口气,朝东方泽长揖一礼,“这次真是多亏了王爷,否则真是要出大乱子了。”
东方泽摆一摆手,“别说这些了,卫文斌呢,带我去见他。”
魏敬成不敢怠慢,赶紧带他去见了卫文斌,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卫文斌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时,东方泽还是吓了一跳,“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敬成眼珠子微微一转,摇头道:“下官也不知道,不论怎么问,他都不肯回答,只说要见陛下。”卫文斌一事牵涉甚广,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告诉东方泽得好。
东方泽尽管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却也没有怀疑,当即道:“既是这样,赶紧进宫见陛下。”
一行三人,很快来到昭明宫,途中为避免被更多人看到卫文斌,魏敬成特意拿了一顶黑纱斗笠给他戴着。
当卫文斌在承德殿除下斗笠时,东方洄豁然色变,难以置信地盯着卫文斌;当然,他不是惊讶卫文斌活着,而是后者为什么还在金陵城里,更与魏敬成以及东方洄在一起。
“陛下就在眼前,你可以说了。”面对东方泽的言语,卫文斌咬牙道:“我只与陛下一人说。”
东方泽眉头一拧,不悦地道:“你别在这里得寸进尺,赶紧说!”
卫文斌紧紧抿着唇,显然是不打算说,东方泽心头火起,待要喝斥,耳边响起东方洄的声音,“老九,你与敬成都退下怠!”
见他发了话,东方泽只得咽下嘴边的话,气哼哼地与魏敬成一道退了下去,在示意怀恩关起殿门后,东方洄面色阴寒地道:“怎么一回事?”
卫文斌赶紧将之前告诉魏敬成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即惶惶道:“陛下,此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害臣,您可一定要救救臣!”
东方洄不理会他,朝怀恩道:“绿衣今日可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