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机警的关上门,压低声音嘱咐起他的任务计划来。
“关于秦文孝的传言你听过几个?”
“很多,基本上是无所不知。”
“仙螭岭的仙娘庙里有个秦文孝极为信任的算命高人,秦文孝的很多投资转型计划都要先问高人的意见,这个传说你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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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小时后,斗志昂扬的齐鸿迈着无比坚定的步伐走出校长办公室。
“校长好!”
齐鸿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吃过午饭的王启年从外边回来。
“你好。”王校长有些诧异的和学生打招呼,这才推门进来。刚进门,他就看见老人正坐在茶桌边悠闲的喝茶。王启年有些疑惑的走过去:“靳政委啊?你今天唱的这是哪一出?”
“怎么了?”老者有些疑惑的反问到:“你有什么不同意见?”
“说句实话吧,今天你的政委工作做得实在是不到位。不管是说话方式还是内容都很值得商榷,不像是一个老政委应有的水平——该不会是这两年的退休生活,让你的说服技术变得生疏了吧?”
“笑话,我靳建国的水平不至于低到让你点评的地步。”老者冷哼一声,他斜着眼睛扫了王启年一眼:“别以为你读了几本大学教科书就能在我面前充内行,告诉你,你还差得远呢!”
被他这么一说,王校长不干了:“我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有两个文凭的高级知识份子,怎么就差远了?你说啊,说得好晚上我请你吃8778一桌的大餐。说不好,下次这孩子由我来开导。”
靳建国叹了口气:“我不是早都跟你说过?这孩子的父亲是我们派出去的卧底,结果被隔壁的兄弟省份当成毒贩给审判了。”
“这其中还涉及到很多不能明说的东西,我也懒得去解释的那种狗屁倒灶的斗争。总而言之,受到秦文孝胁迫的齐德正一口认下了所有的罪名,结果在邻省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