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有点紧张而已。”张浩心虚的错开眼神,被这么看着,心跳都有点不规律了。
沈晚晴勾唇一笑,没有说什么,刷卡进门。晚上没其他人出没,电梯很安静,一直到顶层二十楼没有停顿。
“进来吧,可能会有点乱,你别介意。”沈晚晴鼓捣了一阵终于打开门,扶着墙进了房里。
张浩进来大致环视了一圈。米色的主调,客厅布置的很温暖,窗边还有一个藤椅旁边一个小桌子上摆着两本书,看来是个很有闲情雅致的女人。
开放式的厨房很干净,餐具摆放的很整齐,油盐酱醋调料一应俱全,应该是经常在家做饭的。
“你先坐,那边有热水,我去洗个脸醒下酒,给你拿医药箱。”沈晚晴扶着额头轻声道。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百无聊赖的张浩目光停在了藤椅边的小桌上,上面两本书一本是《经济学》,另一本居然是朱自清的散文集。张浩惊讶了一把,现在很少还会有人看散文了。不由自主的翻开一看,上面居然还有细致的批注,比起登记时候的字迹,书上的更加有力,下笔顺畅,字迹秀雅不失大气。
把书放回去老老实实的倒了杯茶,一杯茶慢慢见底也没等到人出来。张浩有些担心了,前几天还有酒喝多了猝死的新闻,就算不是猝死,晕过去也有可能,沈晚晴不会出事吧。
想到这张浩是坐不住了,在卧室门口试探喊了一声又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张浩一拧门把,没有上锁。
一打开门,就看到沈晚晴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副昏睡过去的样子,别说拿医药箱了,起都起不来。
沈晚晴几乎是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连敲门声都没听见,张浩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正准备把叠好的被子给人盖上,沈晚晴眉头一皱,猛然一个扭身,哇哇的吐了一床。眼睛还是闭的死死的。
床单上一片,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看着手里幸免于难的被子,张浩长叹了一口气。
换个床单不是什么难事,衣柜里就有换洗的床单枕套。从洗手间抽了浴巾把沈晚晴围了一圈,打横抱起来扔进了客厅的沙发,干净利落的换好床单枕套,再把沈晚晴放回床上。
随后张浩就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沈晚晴衣服上沾了东西,就这么把人包着也太过分了。
沈晚晴躺在床上费劲的挣扎着,显然对现在的处境分外不满意。
张浩一阵头大,打开衣柜看了一眼,里面衣服不少,随便抽了一件看起来像是睡衣的长裙,张浩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浴巾。
沈晚晴的职业装上沾着污渍,整个人都分外难受的皱着眉,面对一个喝醉了无力反抗的祸水级美女,一个男人还能保持绝对的冷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心的解下,放在床头柜上,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撑得紧,张浩抿着唇反复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双手尽量保持平稳。
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精致的锁骨,越过一道巍峨,张浩心跳有些加快。
“妈的这女人整个一祸国殃民的祸水,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
张浩欲哭无泪,一咬牙一闭眼,换了个位置把人扶起来坐在了沈晚晴身后,如墨长发披散下来,更添了几分柔美。也多少遮挡了一点这满室的光华。
张浩一只手远远地撑住沈晚晴,单手把长裙胡乱套了上去,前面要不要解开这个问题,让张浩觉得心脏有些超负荷,摸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十公里长跑都跳的没这么剧烈。
随后,他还是做了,极力克制情绪的去做。
再接着,把沈晚晴一平放在床上,并不知道张浩如何饱受折磨的女人,只觉得身上不舒服,不停的扭着。
床上任由作为的御姐毫无防备,这样的画面让张浩眼里冒火,和之前那几个被迷了心智的混混也就一步之遥。
“真是个妖精啊……”
张浩站在床边,背对着沈晚晴,心跳如擂鼓,呼吸加速。
“就没见过沈晚晴这么祸害人的妖精!也就是我了,随便换个人来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我真是好人,这样都能忍住。”
正在努力调整的张浩突然听见一声闷闷的哼声,沈晚晴居然醒了!
这个认知让张浩心里猛然颤动,就算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吧。
安静等了一会,身后却没有后续动静,张浩忍不住慢慢转头,才发现沈晚晴根本就没醒,只是发出了点声音就接着睡了过去。不过自己刚刚乱扯的被子把人脑袋都给盖住了,难怪会不舒服。
正准备把被子调整一下,张浩发现根本就不是被子的问题。脑袋被盖住了腿自然没有盖好,黑色包裹的修长圆润双腿不停动来动去。
“不会是要我帮她把袜也脱了吧……”张浩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一道炸雷劈下来,劈了张浩个外焦里嫩。
咽了咽口水看着这双美腿,无意中碰到沈晚晴的双脚,才发现是湿的,估摸着是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弄的。
张浩终于体验到什么叫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了。
“沈晚晴,你这算是欠我两次人情,再有下次,劳资才不管你是不是喝多了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张浩转头冲进洗手间往脸上扑了些冷水,深呼吸了两个来回才出来。
沈晚晴很冷的样子,双腿有些发抖,张浩轻声道:“马上就好,我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