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物质享受的追求就如同吸毒,接触不到也就算了,一但沾染上就会上瘾,很难戒掉,而你本身又太具有魅力,你想让我永远的离不开你。”
纪东扬被苏璟玥气笑了,“行啊,你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对,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蠢,那么傻,我是绝对不会听你摆布,嫁给你的,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家里了。”
纪东扬脸上的笑意全然消失,他转头冷冷的瞟了苏璟玥一眼,“苏璟玥,我是在通知你,我们要结婚了,不是在请求你,收起你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
苏璟玥愕然,世上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她气恼的大叫,“我也通知你,我不同意嫁给你,你以后离我远点!”
纪东扬一脚急刹车,车子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后嘎然停下,苏璟玥的脑袋因为惯性重重的撞到前玻璃上,她还没等喊出疼,纪东扬已经俯下身,用冰冷的手指钳制住她的下颌,迫使她面向他,不屑的说:“我告诉你,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不,如果你不同意嫁给我,我就会告诉你爸爸你和我已经同居了两个月,该做的不该做都做遍了;如果你再不同意嫁给我,我就告诉你爸爸你给我做契约情人的真正原因!”
苏璟玥又气又恼,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愤怒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
纪东扬看着苏璟玥无措难过的样子,慢慢的放开了手,终究是小女孩,没有一点儿的心机,自己只说了几句狠话,就把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嚣张的气焰都打没了,眉梢眼角,浑身上下,无处不在泄露着她的惶然。
他安抚性的揉了揉苏璟玥的头,放缓了声音,“好了,去宏图把工作辞了,回来专心准备咱们的婚事吧!”
苏璟玥觉得自己在纪东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先给一闷棍,然后扔给块骨头,自己接着就得按照他的意图行事。
她觉得屈辱,难堪,无比的愤懑痛苦,如果她足够勇敢野蛮,说不定会把纪东扬撕碎了,再生咽下去。
苏璟玥在宏图集团门口下了车,浑浑噩噩的往办公楼里走,幸好今天宁凯尧出差去了外地,看不见了她红肿的双眼和恍惚的神情。
宁凯尧不在,苏璟玥的工作就相对清闲些,这一上午她都在极端的憋闷中度过,临近中午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一个电话,当听见电话里那熟悉的声音,苏璟玥如遭雷击。
苏璟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匆匆忙忙的跑下楼,在宏图集团门口,看见了日思夜想的江岩。
江岩还穿着上班时候的深色西装,只是脖子上的领带解了下来,里面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扣,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越发显得高大英俊。
苏璟玥以为江岩恨透了自己,压根没想到江岩会给自己打电话,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江岩,此时看着那道熟悉亲切的身影,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月月!”江岩开口,轻声唤着苏璟玥。
苏璟玥听着他亲切的声音,只觉得一阵酸楚直直涌上眼底,而心中更是说不出的辛酸。
江岩带着失魂落魄的苏璟玥去了附近一家茶馆,幽静封闭的空间很适合谈心事。
“月月,肖彤彤把你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跟纪东扬在一起是为了救叔叔。”江岩坐到苏璟玥身边,拉起苏璟玥的手,“月月,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吃了那么多的苦!”
江岩的一句话,触动了苏璟玥的伤心事,她隐忍了两个多月的伤痛,心酸和委屈再也绷不住了。
她的泪水肆意的落下来,靠在江岩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苏璟玥觉得好委屈,好累,好痛,现在最爱的人终于来了,他理解她,他怜惜她,他心疼她,那些藏了许久的愤懑都化作眼泪如决堤之水,再无顾忌地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