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只开口了一个字,身子就被倪子洋使了巧劲直接拉回了他的怀里。他搂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过她的手,轻微色的唇瓣如蜻蜓的翅膀般,轻飘飘又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珠。
鼻息间全是她芬芳的香气,从她怀孕后身体不顺,再到早产、坐月子倪子洋还真是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其实细细算起来,他们在一起纵情享受夫妻生活的时光并不似一般的老夫老妻那么多,初次见面闪婚后,他一直隐忍,阳阳后来小产,他又是隐忍,好不容易熬到她出了小月子,他又假死,与她整整分离了三年。
所以不论在身体或者情感上,阳阳的身体尽管诞下过一儿一女,对他来说却依旧还是新鲜的。
阳阳被他抱的脸红心跳,他们彼此是唯一。他对她感到新鲜与渴望,她又何尝不是?
别开眼去,只为错开他鼻尖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阳阳老实巴交地开始交代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等她讲完了,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抚弄他的喉结:“我不是故意知道的,也不是故意让姐姐跟妈妈知道的”
倪子洋的脖子很漂亮,白皙宛若天鹅,肤质很细腻。
很多男人剃干净胡子之后都会有青涩的胡茬,连脖子上也会有一点,但是他却没有。他就是这样干干净净的,宛若夜空里明朗的醉月。
喉结被她抚弄地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倪子洋忽而张口咬住她的耳珠,用暧昧的声线低语着:“既然瞒不住,索性不瞒了。妈妈说,婚礼的事情由她跟爸爸来操持,咱们只管等着吧。”
“倪子洋,你说这样会不会很怪?”
“什么?”
“明明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我甚至觉得,你对我而言已经融入了骨血,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不需要婚礼,也早已经结合了。”阳阳红着小脸,双眼闪烁着少女般羞怯的光:“你会不会早就对我没感觉了?”
“呵呵。”
倪子洋笑,忽而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休息室而去。凑在阳阳耳边说了句什么,顿时把阳阳吓得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炙热的吻毫不犹豫地落下,迷情的眼神越发失去了焦距,就在阳阳意乱地迎合倪子洋的瞬间,他忽而转身离去!
双手架在胯上仰头呼吸了好一会儿,懊恼道:“没tao子!”
他不能让她怀孕,她才刚出月子!
真是该死!
阳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咳咳,我先去工作,你要是憋不住,就自己来!”
倪子洋:“”
瞧着眼前兔子般窜走的身影,倪子洋真是抓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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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廷飞被人抬过来的时候,身上缠了不少绷带,额头围了一圈的纱布上还有斑驳的血迹,他在倪子菁家门口张嘴就哭:“呜呜!爷爷!爷爷救命啊!爷爷!呜呜!”
他已经喊了一个早上了。
霍杰西年纪本就大了,公司叫给于睿之后轻松了不少,只是不孝子跟那二房一家总是上门捣乱,扰乱他本该安乐的晚年。
若不是惦记着倪子菁肚子里的小曾孙子,他都有了想要出国清净的念头。
院门是关着的,别墅门却是开了。
倪子菁扶着大肚子,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瞧着下面,扭头又对霍杰西道:“爷爷,小飞为了车模揍了爸爸的事情,报纸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现在他又找上门来喊救命,也不肯走,再拖下去,万一又把记者招来该怎么办?”
霍杰西不语。
倪子菁笑了笑,跟老爷子相处了多日,她已然能摸清一些老爷子的脾气。他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霍廷飞纵然比不上于睿,却也是老爷子的亲孙子,是霍家的血脉啊!
不想老爷子为难,也想给他一个台阶下。尤其前些日子于睿夫妇不让于睿的小妈进门,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对于睿的名声很不好。倪子菁看了看肚子,道:“这样吵下去,宝宝胎教也不好,要不咱们放他进院子,听听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