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倪子洋肤色白皙温润如玉,喜欢清爽的纯黑色精致短发;而夏先生看起来身上有股妖气,凤眼犀利,披着一头棕色飘逸的碎发。
倪子意没敢大意,忖了忖,他给阿诺木打了个电话:“把前几天在宠物店里遇见的那个夏先生的资料,搜集一下,尽快给我!”
当倪子意领着妻女再次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阿拓木已经将搜集到的andy夏的资料传到了他的邮箱里。
看着手机上的铃声提示滴答响了一下,倪子意浅浅勾唇。
打开车门护着妻女上车,他自己也在驾驶室坐好,一边拿手机查看邮箱,一边柔和地问着:“中午想吃什么?”
木槿搂着花花,问花花的意思,花花浅浅笑着,嘴角边流下一抹晶莹的口水,被木槿即时擦拭,就听她甜糯地说着:“肉肉!好吃的!还有糖糖!”
木槿宠溺地看着她,笑了,抬眸望向丈夫:“去吃西餐吧,给她要一份儿童牛排,还有甜品。”
“嗯。”
倪子意应了一声,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木槿诧异地看着他,见他表情严肃认真,不免出声:“怎么了?”
倪子意拧着眉看着木槿,道:“太奇怪了,夏先生的名字竟然叫做夏夕牧!”
“夏夕牧?这有什么?”木槿话音刚落,面色煞白了起来,猛然出声:“夕牧?倪夕牧的夕牧?!”
“对,就是这两个字,一个字都不差!”
“”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这对夫妻俩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
倪子意叹了口气:“一个长得像的,不算什么,连名字都一样的,连关系都这般亲昵的,就不容小觑了。”
而木槿,则是吓的将花花抱过来搂在怀里,抱的紧紧的,似在取暖一般,道:“子、子意哥,你说,他们、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子洋哥的妈妈,夏清璃,不就是姓夏的吗?”
阳阳见她吃瘪,别过脑袋不再看她,道:“你既是大嫂,是倪家的大少奶奶,拜托你行为、谈吐有点素养!你要不想落人口实,那就安分守己,咱们还是妯娌,大家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你若非要跟我过不去,我也不怕你,更不会再忍你!”
“你!”木槿怒了,松开了女儿的手,跑去了阳阳的面前,瞪着她:“顾斜阳!你以为你是谁!你对倪子洋不过就是如此!你敢说你跟你身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倪子意本想去拉住她的,现在的顾斜阳伶牙俐齿,他不想木槿吃瘪。
可是看着木槿问了这么一句,他经眸一转,下意识地看了眼那个夏先生。
他也很好奇,夏先生跟顾斜阳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有默契的。
或许在外人眼中,顾斜阳已经改名为倪骄阳,但是在倪子意夫妻眼中,她永远都是顾斜阳,那个跟她父亲顾卫东一样,永远上不了台面的顾斜阳!
阳阳被木槿这么当头一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她捏着拳头同样生气地瞪着木槿!
“大少奶奶说对了一半。”倪子洋忽而清浅地开口,道:“我是阳阳的追求者,我确实有心想要跟她在一起,可是目前我还在考察期内,还没转正呢。承蒙大少奶奶吉言,我倒是很迫切地希望,我跟阳阳能够早点双宿双飞!”
闻言,阳阳白了他一眼!
这个妖孽,又捏着嗓子说话了!
木槿闻言气死了,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倪子洋:“你什么眼神啊,这女人就是爱慕虚荣薄情寡义的!她丈夫前脚刚死就跟你暧昧不清的,为了夺家产还要生孩子,你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的眼光向来不错。”倪子洋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再跟他们废话下去,小羊羊今天的化验就不要做了,冷了冷声音,他直接道:“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他一手抱着小羊羊一手揽过阳阳,动作果决地从他们面前离开了。
倪子意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位夏先生的背影,挑眉道:“这个二货女人,行情倒是不错啊。”
“哼!”
木槿气死了,这个顾斜阳命怎么这么好?怎么天底下的好男人都看上她了?真是见鬼了!
“别气了。”倪子意轻叹了一声:“她会不会替子洋守一辈子寡,似乎跟你没有太大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