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躬身行礼,道:“参见谯王千岁!”
李重福总不能真让他拜下去,赶紧以手相搀,道:“崔相真是折煞小王了!慢说您是我的妹夫和当朝宰相,单凭您救了仙儿一命,也得是我先拜您不是?实不相瞒,小王今天是特意来香您道谢的。”
“什么“您您您”的,王爷你也太客气了。呃……此地并非讲话之所,王爷还请入内奉茶。”
“崔相请。”
二人一起进了内宅花厅,分宾主落座。
略微寒暄了几句后,李重福将一份礼单送,崔耕打开一开,价值大概不到一千贯钱。
这笔财物当然不能算少,但若说是亲王对宰相的谢礼,却着实有些寒酸了。
崔耕大惑不解,暗暗寻思:李重福,你没钱别充大尾巴狼啊,哥是缺这仨瓜俩枣的人吗?算你要表达个礼轻情意重的意思,也得送点别致的东西啊。眼前这些东西,明明都是大路货啊。
李重福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微微一使眼色,道:“这些礼物虽谈不多么珍贵,却大有深意,小王有话要慢慢和您说。”
崔耕马会意了,对伺候的丫鬟仆役们,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不消一会儿,屋内只剩下了崔耕和李重福二人。
崔耕轻抿了一口茶汤,道:“看来谯王来看我,并非是感谢那么简单啊。到底什么事儿,说吧。”
噗通!
李重福干净利索地跪了,道:“崔相,啊,不,妹夫!我的好妹夫啊,你救救我吧!你要是不伸手,我可活不成了!”
崔耕赶紧跳开了去,道:“王爷快快请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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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儿问道:“到底什么宝物?”
崔耕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件宝物,名曰香水,采百花之精华制成,撒在人身,驱逐蚊虫,芬芳四溢。第二件宝物,名曰香皂,用之沐浴,不仅远胜咱们常用的胰子和澡豆,而且清香扑鼻。第三件宝物,名曰胸罩。是,是……”
“什么?”
“是与此物有关的一样东西。”
说着话,崔耕已经伸出禄山之爪,往裹儿胸前的那片雪白摸去,道:“此物之妙,远胜小衣。”
“夫君”
李裹儿被他揉得颇为情动,腻声道:“二郎,你这三个宝物,怎么总打女人身子的主意啊?是不是想妾身得紧了,开始胡说八道了。咱们还是……到榻去吧。。”
“得令啊!”
崔耕如奉纶音,拦腰将李裹儿抱起,往床边走去,登时一室皆春。
……
……
接下来的日子里,崔耕给了李裹儿几个大大的惊喜,证明自己所言的那三件宝物,并非精虫脑,而是确有把握。
他提出香皂,当然是受了今天门前的的字迹无法洗刷的启发。这玩意儿做起来没什么难度。
在现在社会,制香皂是用油脂和火碱,再辅以香料。在古代没有火碱,用草木灰水可代替。草木灰水的本质是碳酸钠,再配油脂,已经足以做出最原始的肥皂了。如果嫌效果不好,还可以加入一些石灰,得到一些不怎么纯净的火碱,足堪应付。
香水更简单,用酒精萃取鲜花即可。其实崔耕做出木兰春酒以后,再制香水没什么不可逾越的技术难度了。唯一需要不断研究的是,制出来的物事,到底是花露水还是香水,香味如何。这需要水磨工夫,不断调整各种花朵的例了。
当初崔耕去房州迎李显回京,是以献三宝的名义,求见李裹儿。三宝之有香水,只是一直没告诉她具体制作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