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崔耕也接到了一个非常怀消息。
他气极反笑,道:“什么?跑了?杨元嗣跑了?在闻名天下的秘堂。看守下,杨元嗣跑了?你是在开玩笑吗?”
宋雪儿跪倒在地,道:“请堂主责罚!确实是秘堂之过。我们没想到。此人的武功竟然深不可测。把杨元嗣的关节接上去之后,趁着看守松懈,他今日上午,打伤了两个人,就逃之夭夭了,。”
“唉,我现在责罚你还有什么用?”崔耕深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镇定,镇定,杨元嗣必须尽快找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元嗣就是桃花观的观主,当初崔耕冒名崔英,入桃花观查案,将其擒拿。
可以说,他是崔耕的敌人中,唯一一个活着的,知道“崔英就是崔耕”这个秘密的人!
这个秘密一旦暴露,那就是欺君之罪,崔耕必死无疑!
怎么办?怎么办?
崔耕心思电转,也难想出什么应对之策,只得道:“你派人守在张氏兄弟、武三思乃至皇宫大内的门口,来个守株待兔吧。唉,事到如今,咱们也只能司马当活马医了。”
“妾身理会得,其实,在临来之前,我就派人盯着了。不过,在那种地方动手多有不便,能不能拦住,实在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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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到这,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封常清带着一个青衣小帽的人进来。
那个青衣小帽之人,跪倒在地,道:“启禀堂主,属下无能啊!
“啊?怎么了?”崔耕脸色骤变。
“杨元嗣虽然被我们守着了,但他手段高超,竟然突出重围,入了梁王府了!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还请堂主早做定夺!”
“啊?”
崔耕心里一凉,暗暗寻思,我靠!事到如今,难道只要造反这一条路了吗?要不要把李显也忽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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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道:“哪两条计策?”
卢绚道:“第一条计策,您大可把“扶桑金山”的事儿,报知陛下。并且要求崔耕把金山的位置,献与朝廷。崔耕势必不服,两边一斗法,崔耕哪还顾得上与您为敌?”
“这……倒是条路子,还有吗?”
“还有,曹月婵那妮子,不是和崔耕相好吗?您就做个局,让曹月婵的兄弟曹昊杀人。老曹家就这么一棵独苗,我倒要看看,崔耕这个便宜姐夫,会如何应对?”
武三思眼前一亮,道:“原来周利贞他们,也曾经出过类似的主意。那你说……最好在哪动手呢?”
“当然要投其所好了,比如说……张舫,极乐宫!”
“哈哈,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成,就这么定了,本王这就入宫见驾!先给崔耕上点眼药,再炮制曹昊那小子。”
武三思打算的倒是挺好,不过,第一条计策很快就宣告失败了。
两个时辰后。
啪!
卢绚再次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只听武三思怒骂道:“你特么的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
“怎……怎么了?”
“刚开始,本王把“扶桑金山”的计划,告诉陛下的时候,陛下确实是被我说动了。不过后来,招崔耕一问,她就改了主意了。”
“为啥啊?”
“崔耕就问陛下,把那金银山的位置,交给朝廷以后,朝廷的兵马能对扶桑战而胜之否?”
卢绚道:“兵凶战危,谁敢言必胜?”
“崔耕又问,扶桑孤悬海外,将领有兵有钱,自立为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