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应允,永璂高兴地道:“那儿臣现在就给和嘉送去。”
望着永璂离去身影,瑕月泛起一丝心酸,自从永瑆去了之后,永璂比以前更加尊重夏晴,更加疼爱和嘉,每次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和嘉她们,却不知他尊重的姨娘,早就已经将他当成了杀子仇人。
在静一静心后,瑕月轻吸一口气道:“齐宽,去传唐齐章过来,本宫有话问他。”
齐宽猜到了几分瑕月的心思,小声道:“主子,只怕唐监正不肯说实话,不如……先派小良子去打听打听?”
瑕月摇头道:“本宫自有办法套他说实话,你只管去就是了。”
见她这么说,齐宽只得依言去请唐齐章过来,在他走后,瑕月唤过锦屏耳语几句,后者细细听了之后,点头道:“奴婢这就下去安排。”
唐齐章听闻瑕月传召,不敢怠慢,当即随齐宽过来,刚一踏进坤宁宫,便看到宫人四下奔走,神色慌张。
齐宽瞧着不对,连忙拉住一个宫人道:“这是怎么了?”
“小的也不清楚,刚才有人匆匆奔进来报信,紧接着主子就晕过去了,姑姑让我们赶紧去请太医过来呢。”
听得这话,齐宽赶紧带着唐齐章进了暖阁,果见瑕月双目紧闭躺在榻上,锦屏正在里面急得团团转。
齐宽忧声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主子为何会突然晕倒?”
“十二阿哥刚才不是说送鸟去给三公主吗?结果途中又瞧见一只羽色好看的,非说要抓下来一并送给三公主,结果不小心从数丈高的树上摔了下来,口鼻都流血了,情况很不好。”
“本宫曾亲眼见过魏秀妍,确实是肤如凝脂,貌似娇花,一点都不像三十之人。”夏晴之语令汪氏更加嫉妒恼恨,冷哼道:“无非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驻颜之术罢了,心肠不好,再美貌又有何用。”
夏晴笑一笑道:“好了,也别生气了,为此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再者,不论皇上如何宠爱她,如你所言,她始终都登不上台面,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臣妾知道,臣妾只是心疼这个孩子。”汪氏抚着临盆在即的腹部,哽咽地道:“早知道他皇阿玛不在乎,还不如不要投胎来呢。”
夏晴轻斥道:“瞧瞧你,都快当额娘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口无遮拦,别以为孩子还没出生,其实他什么都听得到也听得懂,说不定这会儿正在你肚子里哭呢。”
汪氏被她说一愣,迟疑地道:“这个……应该不会吧。”
“甭管会不会,总之以后都不要再说了。”说着,她伸手拭一拭汪氏眼角的泪道:“本宫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过凡事都得看开一些,否则难过的只会是自己,而且,魏秀妍的事情,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她的安慰下,汪氏心情好一些,道:“有何不对?”
“你说说,那么大的园子让她住呢,又有那么多下人侍候,锦衣玉食,珠环翠绕,论日子,甚至过得比咱们还要好,为何要逃走?”
“这个……”汪氏想了想,不屑地道:“许是她水性扬花,与府里哪一个小厮好上了,所以一起私奔。”
夏晴摇头道:“本宫问过皇上,广秀园里的下人一个不少,只有她们母子不见了,倒是听说有一个下人中毒身亡。”
这句勾起了汪氏的好奇心,“中毒?这怎么一回事”
“这个本宫就不知道了,皇上也正在追查之中,还有,皇上这样劳师动众的搜寻不太像他平日的行事作风,应该还有一些咱们不知道的内情,另外……”
汪氏已是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见她止住了话不说下去,追问道:“娘娘可是还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