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子点一点头道:“左右我已经忙好了,没什么事情,干脆就帮你一道寻吧。”
刘奇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寻着钱袋,一边想着该如何将消息传递给魏静萱,他很清楚,一旦魏静萱出事,他也休想脱身。
小孟子寻得很仔细,一番搜寻之下,竟然真让他找到了钱袋,在将钱袋交给刘奇时,他笑道:“看样子,你要请我吃酒了。对了,很久没去赌钱了,趁着月钱刚发,今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永巷赌上几把。”
他的话令刘奇心中一动,当即道:“我晚上有些事,怕是不能陪你同去。”
小孟子有些失望地道:“这样啊,那算了,一个人去也没意思,等什么时候你有空了再说。”
刘奇四下瞥了一眼,轻声道:“这有什么,一个人去也是一样的,正好再帮我一个忙。”
一听这话,小孟子顿时垮了脸,道:“你该不会又要我帮着你骗主子吧?”
“胡说什么,哪里有这么多事要骗主子。”如此说了一句,刘奇道:“只是前几日我在赌桌上欠了人家一些钱,趁着这会儿月钱发了,想你帮我带去还给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行,你把银子给我,我帮你带去就是了,对了,要还给谁啊?”
“小元子。”听到这个名字,小孟子骇然道:“你居然问他借银子?”
刘奇连忙捂住他的嘴,慌张地斥道:“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小孟子也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一些,在拉下刘奇的手后,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一回事,居然找他借银子,不知道主子与他的那位主子是死对头吗?这事要是让主子知道的,非得扒掉你一层皮不可。”
刘奇故作为难地道:“我知道,可是那个时候不是没办法吗,别人都不肯借,只能是找他借。这不,一发了月钱,就赶紧去还了。”
瑕月望着黄氏道:“这样看来,这个刘奇当真有些可疑。”
黄氏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地道:“去,立刻将刘奇给本宫唤进来。”
锦屏再次离去,这次花的时间久了一些,过了一刻钟方才看到她带着刘奇进来,后者行礼之时,有细长的松针掉落在地。
瑕月打量了他一眼道:“为何身上会沾有松针?”
刘奇恭敬地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刚才与小孟子一起修整栽在后庭的几棵松树,所以沾了一些在身上,请娘娘恕罪。”
黄氏盯了他,冷声道:“本宫问你,你无缘无故去茶房做什么?”
刘奇低头道:“回主子的话,奴才之前不小心掉了钱袋,四下寻找,不知不觉就寻到茶房去了。”
瑕月盯着他道:“后来呢,可有寻到钱袋?”
刘奇依言道:“还没有,奴才打算待会儿再去找找,希望可以找到。”
胡氏牵过小几上的梅花轻轻一嗅,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应该急着把钱袋找回来吗,怎么还有心思帮紫兰奉茶送到暖阁来?”
刘奇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道:“是奴才害得紫兰打翻了茶盏,理应这么做,至于钱袋……若是实在寻不到,也没法子,平日里奴才也无需用到银子,只是无钱寄回家中去了。”
黄氏沉声道:“你退出暖阁后,又去了哪里?”
“奴才原是打算去找钱袋的,但小孟子说要修整后庭那几颗松树,拉奴才去帮忙,奴才见他似乎很急,便答应了,在姑姑来找奴才之前,一直都与小孟子在后庭。”
黄氏将目光转向锦屏,后者明白她的意思,躬身道:“奴婢确是在后庭找到的刘奇,小孟子当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