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她们的回答五花八门，但又大同小异，综合概括起来就一个意思——充分发挥我个人的魅力，在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当场把他拿下！

对顾驰来说，这个答案说了等于没说。

“……就你吧，要是你不行，再换人也不迟！”顾驰到最后也挑花了眼，只能随便选了一个相对更顺眼一些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也有一双很妩媚的狐狸眼，看上去和程小雨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

其他三个女人虽然很懊恼，但也不觉得遗憾，因为顾驰给了她们一人一万块。

才一个小时不到就赚了一万，还什么都不用做，她们巴不得天天都能碰上这样的凯子。

“就是他！”顾驰把汪小菲的照片扔在咖啡桌上，长着一双狐狸眼的女人用细长的手指拨拉到自己面前。

狐狸眼名叫胡菲菲，不过她们这一行本身就是以假名居多，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

顾驰并不在乎这个胡菲菲姓甚名谁，他只想知道，胡菲菲到底能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先让他爱上我，为了我豁出命去好好学习？”胡菲菲又确认了一遍顾驰的要求，同时用手指在汪小菲的照片上轻轻一戳，“没问题！要是连这么个毛头小子都摆不平，老娘也白混这么多年了。”

“合作愉快！”顾驰微微一笑，甭管事后成果如何，至少就目前来看，一切进展顺利。

胡菲菲伸和顾驰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之后她拿着顾驰给她的五万定金，踩着猫步离开了咖啡店。

望着胡菲菲那妖娆的身段背影，顾驰心里没有丝毫杂念，反而忍不住笑了。

雇佣某“社会人士”去诱惑汪小菲，让他从此成为该“社会人士”的裙下之臣，并在荷尔蒙的影响下，愿为这个“社会人士”不惜一切代价去做任何事，这就是顾驰针对和汪小菲有关的那项任务，制定出的应对方案。

成不成另说，至少在顾驰看来，汪小菲这号货绝对抵御不住来自胡菲菲的攻势。

真正让人震惊的是，这个女生当时只有十四岁，还是一名初二的学生，当一年后她和一个老男人在酒店开房被抓时，已经卖了不下上百次……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只是因为惧怕小混混，不得不在对方的胁迫下从事卖春，那么到了后来，她就真的只是为了钱而卖了。

当时顾驰才刚上高一没多久，突然听闻此事，顿时生出一种看不懂这个世界的感觉，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类似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再对比一下程小雨，除了没有主动卖自己——因为她家境优渥不需要这么做，她和顾驰知道的那个女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甘堕落！

只此一条，就足以让顾驰瞧不起她、看扁她了。

指望顾驰安慰她，说两句好听的？

就算脑袋被门挤了，又被驴踢了，顾驰也不会这么做！

望着怒气冲冲的程小雨离去时的背影，顾驰并不打算去搀扶她，这都是她自找的，是罪有应得！

“休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来上课，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旷课逃学……哈！我会很期待看到那一天。”顾驰的语气抑扬顿挫，言语中饱含着威胁之意。

程小雨并没有走远，自然是听得分明，她死死咬紧牙关，却又不敢回头，只能强撑着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眼里的泪水哗啦哗啦往下流，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苦涩和刺痛。

后悔吗？

那几乎是一定的！

特别是当她希望身边有一个男人可以作为依靠的时候，偏偏这个男人没有这么做，反而用一种很残忍的方式毁灭了她的所有幻想。

除了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坚强，这一刻的程小雨，竟是前所未有的虚弱。

这种虚弱并不单指身体，更多的还是指内心，在程小雨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根弦不经重负，突然间绷断了……

目送程小雨的离去，直到看着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小心翼翼的坐了进去，顾驰才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人都联系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