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看着阮国胜的眼色继续说道,“但是呢,阮铭枭的年纪实在是太小,总不能将阮家的一切交给一个刚生下来的婴儿手上。他母亲凌天雅倒是个有脑子的女人,但是毕竟是外来的媳妇,泽晏死了难道她还会在阮家守一辈子活寡?”
老五的话,引来其他的族人和股东们的共鸣。
老五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说,现在唯一能挑起大梁的就只有国胜你了。”
听到老五提到自己,阮国胜心跳加快,兴奋异常,脸上却露出谦卑,“五叔……我……”
老五冲着阮国胜摆摆手,“按说你也是我大哥的儿子,是阮家血脉,现在阮家变成这样,扛起大梁这件事你责无旁贷。”
在场的股东和族人也都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阮国胜和老五在唱双簧。
阮国胜将阮泽晏遇袭这件事,归结为阮泽晏和ksi的旧仇,这样就可以把他给摘出去。
而且,既然是有旧仇,那么ksi的人杀了阮祁山一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阮国胜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大哥这一辈子就泽晏这一个儿子,泽晏又不是别人,是集团的总裁,是阮氏一族的家主。他的身份何其重要,所以在的这件事情之后,便下令对外封锁。只是,人也因此患了大病,为了不造成恐慌,一直对外保密着。现在,大宅里面已经乱作一团,大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谁也不见。大妈年纪大了,听到孙子没了,如今也是卧床不起。大嫂又是个单纯的,撑不起事情的女人。天雅刚生下孩子,内心痛苦的同时,还要照顾孩子。总之,他们现在都无暇估计道集团的事情……”
在马克没有给他通知之前,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能这样说。
这样一来,即便是之后接到了马克的电话。然后,他再痛苦震惊的把阮祁山一家被恐怖分子仇杀的事情说出来,一切反而更加名正言顺了。
阮国胜太高兴了,如果不是现在有人在,他估计要绷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阮国胜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人无法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