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雅冷笑，眼底满是嘲讽，“白大律师，你倒是情深义重，为了曲婉和黄雨晴这对母女，什么缺德事情都做了。”

忽然，白律师握着凌天雅下巴的手骤然一紧，疼的凌天雅倒吸一口凉气。

“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黄雨晴？”

“难道不是吗？刚才明明是你说的，我和天心影响到了曲婉和她的孩子。”凌天雅戏谑道。

“呵呵，天雅小姐，枉我还夸你聪明。单纯为了黄雨晴，我犯不着做这些事。我为的是六年前曲婉肚子里的孩子，那个被你用落地灯意外打掉的孩子！”白律师贴近凌天雅的面部，满脸的狰狞，“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白律师慢悠悠的站起来，像看待售货品一样看着凌天雅，他缓缓走过来，伸手掐住凌天雅的下巴，极为无耻的说道，“不过，以天雅小姐你的长相，只要你乖一些，把那些人迷得神魂颠倒，说不准他们也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无耻的男人居高凝视着凌天雅，嘴里发出笑声，“按理说，你和凌天心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为什么长相差的那么多？天雅小姐，我可是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凌涛那个怂包生出来的女儿。”

凌天雅冷冷的瞪着白律师，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却被男人抓的更紧。凌天雅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白律师握着她下巴骨的手正在收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

“这么说你承认天心是我爸爸的亲生女儿，当年那份亲子鉴定的确是伪造的！”凌天雅直视着白律师，表情很痛苦。

白律师扬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话里的错漏。不过反念一想，即便是凌天雅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掀起什么波澜？

于是，白律师承认道，“那份亲子鉴定的确是我帮着曲婉做的手脚，凌天心确实是凌涛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