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臣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名大手攥紧,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良久,穆西臣才哑着声,轻轻抚慰道:“没事了,没事的,别哭。”
黎北念将他抱紧,脸埋在他的怀里,身子因为哭隔而颤动。
穆西臣越发将她拥紧,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如鲠在喉,小声道:“对不起,阿念,对不起……”
嗓音低沉而暗哑,带着自责跟哽声,那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稳稳将她抱着,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黎北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止下哭声来,却是不经意间哭得更凶。
他是以为,她被侵犯得逞了吗?
怎么会!
黎北念觉得难堪,但偏偏,一时间又止不住哭来。
穆西臣把她抱紧,轻吻她已经湿透的发梢,哑声道:“别怕,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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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很小,委屈到了极致。
穆西臣抱着她,心里扎疼。
轻轻在她脸侧轻吻,小声道:“先起来,水凉了。”
也正是说完了这句话,穆西臣才发现她身上的皮肤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
黎北念眼泪流得更凶,软趴趴靠在他身上,无力又破碎吸着鼻子。
穆西臣心都要碎了,将她从水里直接捞了起来,扯过浴巾来把她抱住才走出去。
薄程程站在门口,看见穆西臣抱着浑身赤裸的黎北念出来,哭声尽管小,却是惨得叫她侧目。
她从没见过黎北念哭过。
更别说是看她哭得这么惨的时候了!
穆西臣一眼扫过来,直接开口道:“红酒柜旁边的储物柜里有个药箱,帮我拿一下。”
黎北念勾着穆西臣的脖子,身上酸软无力,却怎么都不肯放手。
似乎是察觉到了家里还有其他的人,黎北念哭声逐渐小了下来。
穆西臣将她放在床上,把她湿透的长发撩开,一眼就看见了她左侧脖子上的那一大片的红色。
细嫩白皙的肌肤被磨破,点点猩红的血迹刺眼。
而那被磨破的地方,被泡得一片死白。
毫无生气的白,让人心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