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临时的扫墓,凌予与靳如歌十指相扣,走到了墓园的管理办公室,他们随着雕刻墓碑的工人一起去了后院,在一片石碑中,靳如歌挑中了一块汉白玉的碑,凌予看了也觉得那块最好,便付了定金,写下了要刻在墓碑上的字。
忙完了这一切,凌予紧紧牵着靳如歌的手返回停车场,刚刚上车坐好,靳如歌就说:“还有五天就要回法国了,刚好三天后他们把新的墓碑雕刻出来,我们带着两个儿子一起过来,正式地拜祭一下妈妈吧。风俗里的那些纸钱什么的,都要准备一点。对了,我还看见有人给已故的亲人烧那种纸糊的房子什么的,那些东西,我们也多买点过来烧烧吧。这也算是件大事情,忙完这个,刚好我也可以安心去法国。”
凌予看着靳如歌,点点头,抬手在她胸前的海洋之心上摸了摸,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忽而道:“如歌,五天后我跟两个孩子一起陪你去法国好不好?”
“啊?”靳如歌一愣,以为他在故意逗她:“你不是还有北山军校的工作吗?”
凌予手掌上扬,轻轻摸上她的脸颊:“我想转业,我不想做军人了。我只想守着你,你去哪儿,我跟两个孩子就去哪儿。如歌,我不想我们再分开了。”
一朵爱的唯美一旦飘落心里,便是整整一生的光阴!
靳如歌笑了,心里满是甜蜜:“行啦,我知道了。你乖乖工作,离过年还有三个月我就回来了。法国的寒假跟中国不一样,人家不过除夕的,过的是圣诞节跟元旦,所以寒假是圣诞节前放到元旦后两三天。要我回来陪你们父子过年的话,我只能跟学校请假。”
凌予闻言蹙眉,若有所思,他倒是忽略了,法国人的新年就是圣诞节跟元旦,与中国人过除夕是不同的。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那我更得转业了,不然岂不是太麻烦了?”
靳如歌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无奈地笑了。
把椅背放低一躺,然后说:“回家吃晚餐啦!饿死了!”
“好。”他柔声应着,便载着靳如歌赶往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