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咬了咬唇,抬头看向陆宴知。
陆宴知拧眉不解:“有本王在京城坐镇,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昭玉忧愁道:“我担心,临昌王有反意。”
陆宴知嗤笑:“他不敢。”
昭玉:“您在京城他的确不敢,可若是您不在呢?王爷,昭玉有个不情之请……”
陆宴知:“你说。”
“我想试探一番,临昌王对陛下是否衷心,他若是没有想法,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是他当真有反意,早日帮陛下了结,昭玉便也能放心了。”
陆宴知点点头:“临昌王那个老东西……既如此,本王便帮你除了他。”他顿了顿,又问,“说说,你想怎么试?”
昭玉凑上前,弯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起来。
陆宴知干脆伸手,将她揽到腿上坐下。
昭玉惊呼一声,抬眸看他。
陆宴知瞥她一眼,道:“不累吗?行了,继续说吧。”
昭玉咬了咬嘴唇,垂眸看着他乱动的手。
陆宴知理不直气也壮:“本王帮你这么大忙,先吃点利有何不可?”
昭玉心里暗骂一句登徒子,红着脸努力无视掉他的手,小声同他说了起来。
说完之后,昭玉俏脸已经红的厉害,小声问他:“王爷觉得如何?”
陆宴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再同本王说一遍。”
昭玉气的瞪他。
合着她方才说那么多,他都没仔细听!
呸,这个色胚!
……
这日下晌,陆宴知被昭玉从公主府轰了出去。
公主府的大门被用力关上。
门外的陆宴知面色阴沉,死死的盯着公主府大门看了半晌后,才冷笑一声,甩袖离去。
这一幕叫不少人都瞧见了。
公主府与摄政王府被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眼线插不进去,而门口便有不少盯梢的了。
所以,这一幕被不少人都瞧见了。
而且,陆宴知一回去,摄政王府的青衣便去花楼里寻了最漂亮的花魁抬进了府里头,听人说,那位花魁生的是貌美如花,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在是一位妙人,是京不少公子哥儿的梦情人。
谁说样貌比不上昭玉,可也算是难得的美人了。
遣散后院的计划不仅因为昭玉搁浅了,且又添了新人。
这下子,没过多久,便有不少人都知道,昭玉与陆宴知闹翻了。
第二日早朝,陆宴知便黑着一张脸。
下了早朝后,临昌王又凑了上去,一脸担忧的问:“摄政王,你与昭玉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