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出了声,随手一弹,一道白光顿时裹住了他,这阴阳家折磨虚体的办法多着呢,瞬间就把他烧的不轻,在那嗷嗷乱叫,如果有鼻涕眼泪,怕一把就全出来了。
“呵呵,现在你觉得我还要放了你么?你的结局只有两个,就是死的慢一点,还是死的快一点,当然,这取决于是不是听话了。”我冷笑起来。
商珺勃然大怒,说道:“篡位者!你妄想让我听话!有本事,用尽万法来折磨我!”
我倒也不客气,果断的用阴阳法术再给他来了几次,这烈日灼烧的感觉可不妙,不过这小子也确实够厉害的,竟决然不服软,一副要杀就杀的样子。
我也懒得跟他玩虚的,当场就用鬼道搜魂术抓住了他,竭尽全力的倒腾他脑海里的记忆,结果这小子的虚体就算虚弱到了极致,竟也不过胡言乱语,看来这搜魂术对修为精湛的仙家作用有限。
到了最后,我只能是放开了他,因为他的记忆实在太庞大了,想要搜索出只关于天玄的,几乎不可能,因为除非拥有抽茧剥丝的功力才行,否则他会用一层层无关的记忆去覆盖起来。
所以搜索到最多的记忆,就是他描述和蓝苒一起时的心理活动,这些事情听得多了,我也觉得心烦。
看到正常搜魂术无效后,我立即把蓝苋放了出来。
蓝苋一看这商珺给我折磨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惨样,顿时愤怒的咒骂起我来。
我冷冷一笑,说道:“对付乱党,我就是这个手段,难道我落入你们天玄的手中,会区别于此?你们会把我当成座上宾不成?”
蓝苋听罢,一时间也无话可说了,还别说,我如果落入他们手中,绝对不比商珺落入我手中好多少,甚至可能还没有我仁慈的只是用痛苦来折磨对方。
其实这商珺惨归惨,不过也并非彻底失去了理智,看到了蓝苋也顿时激灵了过来,不再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么说,你们幸文家这主动造反,其实还是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却并非是真的造反咯?”我笑道。
“嗯,城主也可以这么想,毕竟我父亲把这事说得天下皆知,难道他是活腻了不成?自然是想放出风声,若是不重用他,他日必会给乱党所用!只不过他连否定和正身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阶下囚,也将要成为真正的乱党给满族皆杀了!”幸文清连忙说道。
“呵呵,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不过这样的头脑,又怎么能受到重用?不过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而已,如今已经熟透了,姑娘又欲如何翻盘呀?”我笑了笑。
“城主,您何不往深了想此事?若是我们幸文家当街叫喊要加入乱党,竟能存在直至您亲自来审判?早就给此地管辖君皇杀绝了!自然是大家皆知幸文家投报无门才会有此妄言,其实我幸文家一直以来,皆是对天城忠心耿耿,数十年来,若是要成乱党,早就成了,又何必安居此处?等着城主上门围剿?”幸文清据理力争。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且让我好好查查,不过要是你若是有一句虚言,我便以你诓骗我为由,将你这一身好皮囊剥了,置于幸文家门前,让天下人共瞻如何?”我冷冷说道。
幸文清看着我咬咬牙,重重点头,说道:“我幸文清但有狡辩,便如城主所说!”
“好了,下去吧。”我摆手让士兵将她押下去,随后看向了胜屠昊,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胜屠昊犹豫了下,连忙说道:“回城主,倒是如此……否则我又岂会再顾虑他幸文家在周边名望?早就讲他们灭了……但这一次这幸文查如此的嚣张,竟辱骂城主和臣下,如今一家子已给打成了叛逆,却不可轻易放过了……”
“我怎么处理,还用得着你来教?把和幸文家熟稔的家族家主都叫来,我倒要问问这幸文查平时的作风。”我其实心中也早对这幸文家有了安排,不过若是真的乱党,也不怕将他们一家都灭了。
“是!”胜屠昊连忙对自己的心腹官员使了眼色,也没过多久,好些家族家主都来了,纷纷各抒己见,对幸文家当然是有褒有贬,但跟乱党的关联,却不是很多,大部分是酒后幸文查妄言居多。
“竟是酒后狂言。”把一群家主都遣散后,我不由苦笑,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这一答案还是让我感到哭笑不得,如果是平时,这类酒后胡言乱语,一样也是要罚的,只不过罚这幸文查一人,只是现在敏感时期,既然一家都给打成了乱党,罚他一人肯定就不够了。
“既然有群众基础,又是酒后误事,杀他不合适,一家老小的也跟着株连更是其情可悯,就暂定将幸文家流放圣兽仙城吧,不过且不能就这么轻易流放,把他们就先关牢里几天,把性子磨一磨再说!”我说道。
“流放那荒凉的圣兽仙城?”胜屠昊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