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干,还得去你们西方教忏悔千年,有那么夸张么?”我心中好笑。
“慈音因你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你还有脸抛弃她?”其中一个佛家的应劫期站出来指责,不过这高僧说罢,就给觉需瞪了一眼瞪回去了。
我暗骂这是把我和慈音定义为狗男女了,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让我看着慈音就这么给坑死,当然也不行,一个少妙龄女,佛前忏悔千年,多大的罪过?而且仔细一想,毫无疑问这觉需和觉难的想法都指向了一点,把我抓回去除了教育个千年还图什么?不就是图那把神剑么?
想通这点,我当即说道:“设下这么大的局,牺牲掉一位弃子慈音,是为了一把神剑吧?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何至于斯?”
给我这么一说,周围的道脉全都炸了锅,顿时指指点点起来,包括佛门中的高僧,也全都死死的盯着觉需,希望能够得到解释。
毕竟慈音也在大佛法教很长时间了,人品大家多少都能看出来一些,今日之故,只要不是太蠢,都知道是有心人操纵的结果,现在我抛出了这阴谋论,当然吸引人。
“哦嚯!觉需,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吧?哪能这么坑两个孩子呢?虎毒不食子,慈音也算是你收的半个孩子了,怎么能这么对她弃若敝履?我对我家两个徒弟就很好,你就比如我的女弟子,经常都能把我追得满山跑,我说过什么?我打过她么?你再看看你,你那徒弟性子软,你却还净是欺负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忽然骆凤直就这么挑了出来,当场就大嘴巴数落起大和尚来。
我其实很想说,都是他家女弟子骆樱神揍他的,但这家伙语速太快,我也跟不上。
给骆凤直这么一说,觉需顿时郁闷得不行了,想要张口反驳,但骆凤直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骂道:“怎么?说不出话了吧!?哦嚯!我就知道说中你心里的想法了,好呀,有了新人忘旧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拿闺女换剑去养新儿子呢!你就不能跟我一样,两个弟子都好好对待么?”
我对这骆凤直简直是好感度大增,虽然他行事自我得乱七八糟,但有时候简直就是奇兵,反正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是敌人就对了。
什么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都是地球孩童都懂的偈句,一听就知道是出自圆慈那神棍之手,这家伙还一板一眼的编成了自己的身世,说得跟真的似的,也是让我浑身都尴尬得慌,不过他这么做也是有必要的,毕竟他一个人身处西方教也不容易,总不能靠一板一眼的认真上位吧?老老实实的,没准给坑死都不知道。
自编身世先得到众多神佛支持,和当年大汉太祖皇帝斩白蛇起义一个道理,这神棍圆慈半真半假的话忽悠人不偿命,反正他你说他假,他还有那么点真,说他真的,那你肯定是给他忽悠了,所以这就是他去哪都春风得意的地方。
不过圆慈这趟没来,肯定是闭关去了,因为现在这世道,没有个应劫期标配,你都不好意思出门走江湖,现在仙岛也必须是应劫期的才能顺利到这儿,九劫真仙的速度,猴年马月才到得了。
不过圆慈没到,这里却是风云变化,而且最大的获益者,毫无疑问就是他了。
“慈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觉需神佛当即质问起来。
慈音站在那儿,已经是瑟瑟发抖了,显然纯净无邪的她,从来没有给人这么陷害过,但偏偏她还真的做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如在脱衣的事情上,她是彻底的单纯了,眼下别说跳黄河了,就是跳海浪里也洗不干净。
“我……我……”慈音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现在怎么说都没用,一旦说出口,就会得到狡辩的骂名,到时候会更丢人,毕竟觉难已经买通了两位构陷她的,有计算无计,被动者往往都难以翻身。
而这时候环顾周边,不止是佛门的全都来了,连道门那边的君亦烁、叶孤玄,骆凤直,甚至包括一些我根本见所未见的人士,都来到了这院子里观看这场大戏。
除了道脉那边的,岛主壶丘氏也带了好几位穿着上没太大差异的护岛仙人过来,但别看这些护岛仙人一副平凡,实际上能跟着壶丘氏衣角后头,本身就不俗。
众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和觉难来的时机差不多,毕竟整个湖中岛说大也不大,在应劫期的速度下,根本不会有太大的时间阻碍。
在一阵的交头接耳后,大家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不过这‘大概’当然是有很大水分的,他们大多对我抱着一种丢人丢到西方教去了的表情。
我不说闹事,但看大戏的心思肯定是有的,不过既然要解决内部为先,也就没吱声,企鹅看看他们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