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资格,那以后呢?
楚宁回府后,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其中有孟家的东西,也有她自己的陪嫁,此时怒头上,谁也拦不住她,她也没心思去分辩什么,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见什么砸什么。
小荷被罚跪在一地的碎瓷中,时不时有东西砸到她的身上,她却连哼一声都不敢。
只要哼一声,郡主便会砸更多的东西到她身上。
不一会,小荷的头脸便已经鲜血淋漓,身上的衣衫也被艳红的血染红,而楚宁依然在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孟楠走了进来,看着满屋子的狼藉,他闭了闭眼,忍住太阳穴上那突突突的疼痛。
“还不住手?”孟楠的声音很沉,却又在屋子里显得特别敞亮。
楚宁抱着花瓶的手顿住,侧了眼眸来看他,突然发出凄凉的笑声,随即松开抱着大花瓶的手,任那价值不菲的翠玉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孟楠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看重,管她砸什么,只是不想看到她这模样。
“疯妇,还没发够疯吗?”他上前,将跪在碎瓷里的小荷拉起,近到身前才发觉小荷这满头满脸的血。
可他是孟楠啊!
孟楠面色微喜,眼里泛出华光。
楚宁却道:“和离?绝不可能,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让我放过你。”楚宁恶狠狠的瞪着孟楠,又用刀子般的目光割了白芷几刀,这才提了裙子匆忙离开。
背影很是狼狈,因跑得太快,几次差点摔倒,头上的钗环也跑掉了几只,后头的小荷赶忙捡了跟出去。
“让你见笑了!”孟楠走近她身边,苦笑着道。
白芷摇头,请他坐下,为他倒了一盏茶,淡声问:“成亲后,你们一直是这样吗?”
孟楠垂下眸,未答话。
他不说,她也知道。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一眼便能看出平日的相处模式。
孟楠的眼里没有她,没有怜惜,没有尊重,更没有男人对妻子应有的那种宽容与受护。
楚宁对孟楠亦没有爱恋与依赖,有的只是霸道的占有,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