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不懂白芷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既然这么吩咐,自然有她的道理,立时便应声出去了。
屋里便只剩下阿鲁父亲和他们二人。
男人立时扑到白芷的药箱前,颤着手将那药箱打开,里头的东西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他拿了一瓶消毒液在手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些,这些是怎么带来的?你是怎么把这些带来的?”
白芷摇了摇头,我也搞不懂,我能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回到那边,能带来我想带的一些东西,这些就是我从那边带来的,究竟是何原理,我也不懂。
她从药箱里找出药,用注射器将药注入阿鲁父亲的体内,“你呢,你是怎么来的?”
男人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一醒来就到了楚国,变成了楚国的一个乞丐,真是莫明其妙,我明明是在执行任务,正在追击逃犯,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
“你是警察?”白芷问。
男人点头,眼里满是痛苦:“我是公海刑警,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二十八岁,我妻子正在医院产房里生孩子,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将脸埋进了手里,眼泪从指缝中溢出。
她朝那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压下心里的震惊,先去到了阿鲁父亲的身边蹲下,查看了身体情况后,又给他把了一脉。
老头子是醒着的,也能张嘴说几个简单的字,却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身体也不能正常的移动。
和中风症状很像,但不是中风。
白芷取出针包,先给阿鲁父亲扎了几针试探反应。
反应都很好,并没有瘫痪症状,和她估计的不错。
见白芷收了针起身,阿鲁忙问:“怎么样?我父亲他还能治好吗?”
白芷点头:“能,他病的其实不重,只是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眼下就算治好,也或多或少会留下些后遗症。”
“什么是后遗症?”阿鲁不懂。
白芷:“就是他不可能恢复得和从前一模一样,身体上会有一些因此番生病而落下的病根,不过你放心,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
你们出去吧,我要为他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