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二十三世纪,依然没有研制出可以治愈糖尿病的药,一旦得了糖尿病,就算保养的再好,时间一长,也终将难逃并发症的折磨。
陈泰仁不知道她说的糖尿病是什么,可见她这模样,心里也打起了寒颤,这么说,他今天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命?
一旁的宋大夫问:“白姑娘,你说的糖尿病是什么病?我怎的从未听说过?”先前说的高血压他就没听过,现在又说什么糖尿病?
白芷道:“糖尿病就是你们所说的消渴症,消渴症听说过吗?”
宋大夫点头:“消渴症当然听说过,这可是要命的病,无药可医,能在短短的时日里,让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就瘦成了皮包骨头,什么汤药喝进去都不顶用,没多久性命就没了。”
{}无弹窗这白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就能学会这样的针法,且看她这面对病患时从容不迫的模样,医术应该不简单。
收针完毕后,白芷按住陈泰仁左手的少府和劳宫二穴,猛力按压三次后,陈泰仁终是醒转。
他睁开眼,着见顶上熟悉的蓝锦帐,脑子一阵迷糊,他是喝多了吗?怎的眼前天旋地转?
“老爷,老爷你终于醒了,吓死妾身了呜呜”陈夫人扑上前,趴在陈泰仁的手臂上,痛哭不止。
她可不是哭假的,嫁给夫君这些年,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夫君也赚了不少钱,可唯一的遗憾是,他们俩一直没有孩子,倘若夫君没了,那陈家的几个兄弟,不得冲上来夺要家产?到那时,她要怎么活?
幸好,幸好夫君醒了,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哭什么?我这是怎么了?”他努力的看清周围的人,竟见白芷就站在床边:“阿芷?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