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夜清落有些为难。

她犹豫了半晌，斟酌着字句回答：“这是我们的交易，我不想骗你……”

“你若问的是有关乎男女之情的话，我的回答是——没有。”

“但，若是其他，兄弟情义，或许……是有。”

她用了“或许”二字，连自己都不太确认的口吻。

但又无比认真的继续回答解释着：“我和褚无心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即便重逢，那也不过是有利可图……”

“我不否认，他或许是喜欢我的，但这种喜欢，并不纯粹，远远达不到我所想要的爱情的要求。”

“他帮了我很多，但也利用了我很多。”

“我不能很肯定的说，我和他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只能说……”

“不论过去多久，我永远会记得……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他这样一个男子。”

少女的话，字字句句，极其真挚。

幻箩自始至终都未曾打断夜清落的话。

她听着，唇紧抿着，面上的情绪，也有着些许的动容。

直至双方，再度静默了好一会儿。

幻箩才哑声开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