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背着夜·暮雨·清落小马甲的人，不能崩人设，不能掉马。

所以，只能状似很随意的，随口那么一问：“你要救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暗虚堂的人追杀？”

甚至是……不惜屠了整个贫民窟。

这得是有多大仇呢？

佟紫晴冷艳的眉眼，微微低沉下去，她垂眸不语，并没有回答夜清落的意思。

夜清落倒也没有继续追问，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暗虚堂的人，把你的朋友抓到了什么地方吗？”

佟紫晴握着武器的手，微微收紧，眼底掠过了一缕幽冷的寒芒。

她抿紧略显苍白的唇瓣，字句森寒：“我知道……暗虚堂的总部在何处。”

“好，那你带路吧。”夜清落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

这爽快的回答。

让佟紫晴微怔了下。

她抬起一双冷漠的美目，一瞬不瞬的凝着夜清落：“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若想说的话，自然会主动告诉我。”夜清落狭长娇俏的媚眸弯弯如月，“你不想说，即便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所以……何必多此一举呢？”

她微勾了下唇：“对付暗幽宫，我也不仅仅只是为了帮你救人而已……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你能知道暗虚堂的总部在何处，对我百利而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