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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落勾了下唇，半眯起的眸子，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凤离琼只觉得少女语气间，满含嘲讽。

他蹙了下眉，收敛笑意，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夜清落指尖滑至下巴，轻轻的在下巴处敲了敲，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了呢。”

“怎么可能？！”凤离琼眉头蹙的更紧，“我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让你怀疑了我？”

夜清落轻笑不已：“小舅舅犯的最致命的一个错处，便是你太过于自信了。”

她扬了扬下巴，一字一句解释。

“其实，从我到神界，被送去百花园开始，我便对……所谓的，代理神皇，心存怀疑。”

“当然，起初我并不知道那个代理神皇，便是我的小舅舅。”

“你早就知晓我的身份，也早已确定了我……就是你凤家的人，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

夜清落顿了顿，目光幽幽，静默的与凤离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