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终于躲到了能让它安心的安全地方。

整只兽，都放松了下来。

“白媚，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已经放过你太多太多次了。”

夜清落轻抚着赤焰的凤羽。

手指尖，还能沾染着几根，从赤焰身上滑落的绒毛。

白媚的眼里，像是淬了毒：“别说的那么假仁假义，说到底，你不过是故意在帝尊勉强，假装你的美好善良罢了！”

白媚根本不领情。

在她的心里，夜清落完全就是因为帝墨玄不舍得让她死，所以才不好杀她而已。

夜清落“噗哧”一声，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声中，诡谲森寒的可怕。

“没想到……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美好善良的女子呀，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她一边说着，指尖一边替赤焰将身上沾染的阴气，全部净化。

而后，这才将赤焰放回了宠物空间。

在做完这些后。

夜清落才甩了甩手，轻佻起薄唇：“现在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我？”白媚握紧拳头，可怖的脸庞，泛起阵阵的扭曲皱褶。

发黑的血肉，层层挤在了一起。

看上去，恶心的很。